在警局里泡了一天,陶盛自己都差点忘了吃东西,更顾不上吴觅。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顿饭的时候,他本来有点担心,转念一想,这孩子自己能在家捣鼓两道菜甚至送过来给他,自然有办法解决,于是带着赔罪的心带了点夜宵回去。
他猜得不错,桌上还用碟子扣了中午的剩菜,吴觅大概是去小区超市买东西了,能看到蒜薹炒的肉丝,鸡蛋换了虾仁搭配,甚至还有个半成品汤料做的酸辣汤,潦草切了些西红柿,香菇进去,但已经称得上是合格的家常小菜。买的夜宵重油重盐,想也知道改选哪个,他对关着门的浴室问了一句,里面的吴觅关了哗哗响的水:“没事儿,哥你吃吧,我吃过了,那就是给你留的。”
吴觅用碟子扣着防止散热,菜还是温的,他埋头就着扒了两大碗饭,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在散发暖融融的烟火气。浴室门一开,吴觅出来了,又是穿着他那件偏大的衬衫,额头还带着熏出来的水汽。
“哥,你今天回来好晚呀。”他拿毛巾擦干水淋淋的头发,俯身去找扫把,“我看你走得急,估计很忙,就没去给你送饭,你中午吃了什么?”
“大家一起叫的盒饭。”陶盛拿吃光的饭碗盛了汤,捧在手里热热的,心也一道热起来,“不怎么好吃,就没给你带,这个是给你买的。”
吴觅一来到他家里,好像满眼都是活儿,先是给他脱下来乱放的鞋子摆放整齐,然后拿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去放在洗衣机上等他的一道来洗,陶盛跟他说话的时候,他还在扫地,弯腰下去用扫把够沙发下的积灰,陶盛突然就有点控制不住去看他的衣摆,太短了,这么一动作内裤都能露出来,不由有些窘迫。
“等忙过了这阵去给你买几件睡衣,到时候入秋了,再穿这个容易着凉。”他努力岔开自己的胡思乱想,开始没话找话。
“我不是女孩子,哥你忘了?”吴觅索性跪在地上,塌下腰去够里面难以清理的边边角角,衣摆几乎裹不住他的臀部,把腿根也勒出一道鼓胀的圆弧,“这么热的天才不要穿长衣服,而且也不方便做事……”
——他这么穿,确实很适合干那档子事。明知这种想法很下流,陶盛还是有点情难自禁。
他最后的自制力就是把碗盘拿去厨房流理台清洗,水开大了溅到裤子上,他随便抹了一把,尴尬地发现,就这么轻轻碰一下,他下面就支了个帐篷。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哥你放那里,我来洗。”吴觅扫完地又跑来找他,紧紧挨着站在旁边,炎热空气里,只有肉贴肉的胳膊带着清新的凉意,让他想再靠近点。
不能这么下去。陶盛就着冷水洗了把脸:“那我去冲个凉。”
他在浴室看着下半身支起来的那东西,有点绝望,索性直接把水拧到最冷的温度开始冲。好不容易有点要下去的势头,吴觅突然推门就进来:“哥你忘了拿浴巾——哎呀!”
浴室地滑,他抱着浴巾扑倒在陶盛怀里,两个人都被浇了个透心凉,吴觅抓紧他的肩膀,惊魂未定:“哥,你怎么冲冷水?”
湿透的衬衫粘在身体上,能看到两团乳肉和凸起的肉珠,粉嫩而且可以想象的柔软,吴觅的脸近在咫尺,陶盛下半身的热血好像一起涌到了脑子上,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如果吴觅稍微挣扎一下,他都能清醒过来停止这种荒谬的行为,但是他没有,那根柔软灵巧不知服侍过多少人的舌头顺着他的吻撬开牙关探进去,舌尖轻轻在上颚一挑,就击垮了他所有的理智。有什么东西呼啸着要从体内喷涌而出,他却除了撕咬那片嘴唇别无他法,吴觅就着和他接吻的姿势跌跌撞撞爬起来,被他粗暴地按在墙上继续深吻。内裤刚刚褪到大腿,硬热的性器就毫无章法地顶着下阴胡乱拱动。
“好热……”接吻的间隙,陶盛忍不住喟叹一声,“难受……”
“别着急,哥,我帮你,很快就舒服了。”吴觅的声音忽远忽近,听起来有种陌生的飘渺感,语气却有种怪异的冰冷,“你很快……就舒服得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感觉到吴觅的手扶住那根性器,在一处柔软的入口顶弄着,慢慢送入其中,龟头察觉到深处的紧致温热,就饮鸩止渴般长驱直入,吴觅这会儿的反抗也没有用,到了他这里,全成了这场欢爱的催化剂。
“唔——!哥、哥你慢点,好大,哥——”
吴觅两只脚都被顶得不能着地,整个人吊在空中承受他的侵犯,他索性两条腿勾住陶盛的腰,就着性爱的节奏把勃起往下坐入体内。萧睿明刚使用过的淫穴正意犹未尽,又被更大更粗的阳具插入满足,敏感的媚肉被柱身青筋一遍遍捣弄摩擦,没几下就泄了一地淫水。然而陶盛才刚刚开始,这滩湿热只让他稍稍停滞了一秒,感受到水乳交融的奥妙后,就急不可待地继续挺腰肏干。
“哥、慢点,我受不了,我真的……”
比起陶盛身上残留那点微不足道的上清真气,更让他难以承受的是炽热的阳火。陶盛自幼未曾破身,又常年禁欲,阳气旺盛,被药物催化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吴觅毕竟是鬼物,被侵入体内的阳气硬生生逼出满脸鬼纹,贴身的人皮蒙了一层猩红线花,所幸陶盛正在兴头上没有察觉。
但也不得不承认,让他舒服了。以往睡的不是磕药上头的瘾君子就是纵欲的色鬼,这会儿早就偃旗息鼓射给他一滩稀拉拉的精水,陶盛一直在被他汲取阳气,身体却没有任何虚弱的迹象,现在看上去还越战越猛,没个停的时候。吴觅被他顶得去了两次,身前性器都彻底站不起来,也没了讨饶的力气,只会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穴口甚至被磨得发痛,可那根东西每次深入体内,戳中敏感点不死不休地捣弄时,他还是颤栗着绞紧,结合处溢满体液被打成的白沫。
等到那股凉凉的精液冲刷内壁时,吴觅已经接近失声,仰起脖子却只能哑哑地出一口气,两条腿勾不住,整个人顺着墙滑下去,带着腿间的一片狼藉坐倒。陶盛那根东西又开始醒转,此刻直直对着他的脸。
“对不起。”陶盛似乎恢复了一些,但是也没有完全清醒,有些懊恼地抓着头发,“我不该……”
“没事,哥。”吴觅主动跪着上前,扶住他的性器,“是你就没关系……我愿意的。”
两个人顺理成章,赤条条地搂着亲着滚到了床铺上,吴觅被他凶狠地顶到床头,后脑快撞到床头的木板时才被抓住腿往回捞了一下,接着又是无休无止地做爱。他们的结合明显熟练很多,陶盛意识到怎么能让他舒服,开始留神去照顾他的感受,吴觅泄了之后就放慢速度抽插,让他适应高潮后身体的敏感,再加快速度顶弄敏感点。这时候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就去舔吴觅胸口的乳肉,小石子一样大的乳头,在嘴里含着含着就硬起来,胀成榛子一般大,引得他忍不住咬上一口,吴觅就给他弄哭了,偏偏是张开腿给他肏,与他十指相扣的时候,哭都像是讨好,想让他再猛烈一点。
带着他射的一肚子精水,吴觅开始教他东西了。教他把手指塞进臀缝夹住的那口后穴,在里面打着转进入,再加两根手指,直到把肠肉撑开,红艳艳地翻滚着等他用真家伙进去。陶盛一开始很紧张,那里比阴道还要紧,却也更会勾引,不需要他往前就吸绞着肉棍吞没了他。吴觅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似乎很享受地用小指勾了一下他的手:“动一下……”
“嗯,喜欢哥干我……哥你好大……”
“快点,不会坏的,这样好舒服——”
“以前那么多人做过,不会坏的——哥!哥你别……突然这样……”
陶盛一言不发按住他,每一下都尽可能进到最深,几乎能感觉到肠道限制了他的深入,退出时又只是退一半,肠道就被干出一条合不拢的通道来。吴觅尖叫着,性器控制不住半勃起来,淅淅沥沥尿了,他不由自主就把手伸到腿间,插着阴道自慰,隔着两层穴肉和陶盛的性器一道律动着,直到把两个洞都干到抽搐着泄了水。
那种高潮到极致的失声感又来了,他不管不顾趴在自己尿湿的床铺上,好像又被酒瓶对着灌了一次,全身上下都在漏水。意识模糊的瞬间,他感觉陶盛把自己抓着翻了个身,掰开腿再次进入。
吴觅迷迷糊糊半梦半醒,被干醒了一次,叫了一声疼才消停下来。他确实很疼,下面像被轮过一样,红肉糜烂,合不拢口,陶盛脾气上来咬了他的乳头和锁骨,红一块紫一块不忍直视。最要命的是,他醒都醒得不甘心,陶盛晨勃的性器顶在他后腰,硬是把他蹭得醒了。
他伏在陶盛腿间给他口交的时候,陶盛才睁开眼,看到这一幕惊得射了他一脸。吴觅无所谓地舔掉嘴角那一块:“哥,没关系的,我不是说过吗,是你就没关系。”
吴觅亲昵地整个人压上去,滚到他怀里枕住臂弯,抬头去缠缠绵绵地吻他。口交的时候他确认了一下,陶盛后腰那块眼中钉肉中刺的符箓,在他和自己一晚的狂欢后,已然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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