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涵昱笑了。
“还没碰你就湿成这样?”
晏祺羞愤欲死,可又找不出反驳时涵昱的字眼,只好手下用力,在柱身上重重一握,如愿听到时涵昱闷哼了一声。
其实晏祺没有真的下狠手,时涵昱却仍作出一副痛苦的模样,修好眉形的姣眉蹙起,嘴唇微抿,瞳孔里波光乍起,仿佛风一吹便能泛起涟漪。
借着西斜照射的日光,晏祺发觉时涵昱的虹膜是异于常人的茶色,里面缀着一颗小小的虹膜痣。
更勾人了。
“很、很痛吗?对不起,我……”晏祺信以为真,慌慌张张准备放开自己的手,被时涵昱制止了。
“骗你的。”低沉的声音满含笑意,“你怎么这么好骗啊,宝贝?”
晏祺最受不了时涵昱用这种音调叫他宝贝,一听骨头都软。他稳了稳心神,柔软的手指继续揉搓撸动着昂扬的肉棒,从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沾满了他整个手掌。这些透明的液体非但没有降下晏祺手中的温度,反而让晏祺感觉握住的阴茎越来越烫硬,带起了一把火,烧得他也跟着浑身出汗。
一定是房间里的空调坏了,嘎吱嘎吱的,连吹出冷气都显得十分费力。
时涵昱的喘息近在咫尺,呼出的鼻息喷洒在晏祺耳后的位置,温热干燥,不可避免地将那片区域染成一片薄红。
“慢慢来,不要急……”
时涵昱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剥开晏祺湿得黏紧皮肤的内裤,指腹在穴口周围的褶皱上轻轻打转,小心翼翼向口肉里探进了中指。
晏祺短促地尖叫一声,身体发颤,穴肉却没有给予任何阻碍,蠕动着将时涵昱的手指吸吮进去。
只是简单开发了一段时间,晏祺的肠穴便已深谙讨好男人的方法。
时涵昱没作停留,立刻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长指在晏祺的穴腔里搅得咕啾作响,好似里面是一汪清泉。又因为晏祺敏感点生得浅,时涵昱稍微摸两圈就可以按到,他宛如寻到了乐趣,圆润的指甲在凸起的软肉上肆意抠挖掐弄,把小助理逼得弯腰曲腿,整个人都缩成一团,躲进自己的怀里。
“哈啊……别、别摁那里……”晏祺被刺激得前端都站了起来,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小帐篷。时涵昱还在拓宽他的穴口,足足塞了四根并拢的手指,穴肉分泌的淫水淌都淌不出,只能偷偷顺着男人的指缝漏下几滴。这令晏祺产生了一种括约肌再也闭合不上的失控感,他的脑子里混乱极了,声带震出颤抖的哭腔:“不能再放进去了,会裂、裂开的……”
他的掌心湿透了,滑到抓不住时涵昱的性器。时涵昱在他的额发间落下细密的吻,安慰道:“放心,不会的,你连我的鸡巴都吃得下。”
为了向晏祺证明,时涵昱将他的内外裤褪了个干净,捧住他的腿弯向上压,自然地把小助理的双腿摆成了一个M字型。晏祺全身上下只剩一件上装,下半身光溜溜、赤条条的,如同懵懂的婴孩。他斜倚在化妆镜上,视线一低便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翕张的粉色穴口,边缘高高隆起,中央的小洞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清液。时涵昱怒张的猩红龟头抵在正中,在晏祺的视角里,便是自己的菊穴一口一口吞进了狰狞的肉棍,像张贪吃的嘴儿,一直吞到末端仍觉得不够满足,收缩着想要男人进得更深。
这无疑是淫乱色情的画面,与记忆中的一些场景重叠。晏祺受到了冲击,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硬是将进入的全过程都收录进视网膜。等到时涵昱小幅度地在穴中抽送起来,晏祺才从怔愣中回过神,伸出手要去抓时涵昱的胳膊。
“怎么,要抱吗?”
时涵昱不急着大开大合地肏干,晏祺的肠道几乎是他一进来就收紧了,挤压着自己的茎身,不知是排斥还是讨好。他还没动两下,肉壁流下的蜜汁更多了,肠肉也更软了,但依旧亲亲热热地裹在他的鸡巴上,凑近了邀吻,自觉地将甬道舒展成阴茎的形状。
晏祺先是点了点头,见时涵昱不动,只是箍着自己的腰,抽出一小截鸡巴,带下几分淫液,再“噗呲”撞进去,他只好开口:“……要、要抱。”
“要谁抱?”
时涵昱撤出的距离一次比一次多,撞击也理所当然变得更深。晏祺每次都是被他拖着拽下去一点,然后又被撞得肩膀上移,后脑勺磕到镜面上。三号攻尤其喜欢强迫晏祺在这时候说一些难为情的话,说了才肯满足晏祺。晏祺无可奈何,磕磕巴巴道:“要你……要老、老公抱……”
音量越说越小,最后细若蚊蚋,压根听不见。
时涵昱对这个名词执念颇深,当然又让晏祺重复了几遍,重复到他能听清为止,这下才长臂一捞,搂着晏祺将他腾空抱起。
晏祺攀在他的肩头,大腿夹紧了时涵昱精壮的腰身,小腿在腰后交叠盘起,像一只小考拉锁着他的树。这样的体位特别考验腰力和臂力,时涵昱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晏祺在他手上犹如没重量的娃娃,他想要怎么玩弄都可以。他等晏祺适应了一会儿,抱着人在不大的旧屋子里绕起圈,每走一步就故意往穴心处顶撞一番,甚至坏心眼地把环着晏祺的手臂微微松开,吓得小助理搂紧了他的脖子,半分不敢松懈。时涵昱顶得再凶,晏祺也只能呜咽承受,生怕对方一脱手把他摔个屁墩。
坏死了,坏死了,这个人就知道欺负他。
晏祺眼角直冒泪花,不是痛的,是太爽了。他跟时涵昱做了那么多次,身子越发敏感,肉穴也越发没羞没臊,缠紧了男人的鸡巴,以前还能体味出几分痛感,现在只剩下饱胀与源源不断的快意。时涵昱几天没碰他,一开始晏祺还想着终于可以歇一阵,眼下对方肏进体内,晏祺才知道自己有多怀念这种爽快。
……为什么他会这样想?
晏祺察觉到这个念头的危险性,但来不及细想,就被时涵昱顶散了。相连部位的性液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在土灰色的地上晕出一大块水痕。
时涵昱嘬吸着晏祺脖颈与锁骨,嘴唇上为数不多的口脂又粘了上去,连着晏祺的颈窝都亮晶晶闪起彩色的碎光。眼看晏祺坚持了一会,腿就夹不住了,软软地往下掉,时涵昱只得把他抱回了梳妆台,掰过他的腿根转了过来,让晏祺趴在桌面上,腰塌下,屁股撅高了贴在他的胯部。
后入显然更方便时涵昱的动作,他抓住晏祺的肩膀,腰下用力一撞,整根棕红色的阴茎直直捣进了软烂的肉道里。
“唔!……”
晏祺昂起了头,受不住似的发出娇吟,双条腿控制不住地哆嗦。太深了,又硬又烫,还凶狠,闯进来的力道好像要捅破他的肚子。
还没等晏祺理顺自己的呼吸,门外就传来一道疑惑的女声:
“这里的门怎么打不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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