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静静地坐在浴桶里,放在真凉脊背上的双手缓缓地压紧,身躯则笔挺地一动不动,似在享受着致命的欢愉,又似乎在忍受着致命的煎熬。
当三爷脖颈一侧都被真凉的吻覆盖过之后,真凉搂住三爷的脖子,在他的腿上跪了起来,两个人的身躯还是亲密地挨着,随着真凉的动作,那一双骨朵在三爷的胸膛磨蹭刮挠,惹得三爷的心跳与呼吸彻底紊乱。
真凉水眸楚楚地凝望着三爷,心里明明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却不敢说出只言片语,因为她怕自己一旦开口,都会轻易地唤醒这个男人的理智,从而被他狠心地推开,继而无情地离去。
不!今日她这身子是破定了!
这也是她愿意进宫的一大安全感,或者说是能够聊以慰藉的利器——即一旦将自己的清白交给其他男人,将来再被南宫烈怎么玷污,至少她的第一次不是南宫烈的,她第一次给的男人是干净的。
说来说去,她需要心理上的平衡。
对上三爷深邃的黑眸,真凉心里发虚不已,如今她的相貌可不如现代那般,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如今的她是个丑女,即便身段很是不错,但她确实有着一张男人见了要倒尽胃口的脸,尤其是在男爱女欢的事情上,丑陋的脸应该很容易败坏男人的性致。
为了让男人少看一些自己的脸,为了防止他的性致变得恶劣,真凉赶紧慌乱地将自己的唇朝着他的脸胡乱地凑去,想要随便逮住他脸上的某个地方吻一吻,根本没来得及考虑究竟吻他脸上的哪个地方跟妥当,或者说更有效果。
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真凉的唇逮住的地方竟然是男人坚毅的下巴!
而且,因为动作太过猛烈,逮住的时候,真凉已经用牙齿咬住了他下巴上的皮肉,哪怕他的皮肉再厚,这般力度撞上去,肯定是有些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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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凉暗暗地自嘲,她这个冒失鬼是不是该庆幸没有咬住他的鼻尖?
怔愣间,真凉傻傻地保持咬住的动作,犹豫着接下去该怎么办?她该赶紧松开牙齿呢,还是该换个地方呢?或许,她应该松开牙齿的刹那,立即换个地方?
不等真凉拿好主意,男人喑哑的声音传来,“往上。”
虽然只有金贵的两个字,真凉还是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他要她的唇往上。
他在邀她跟他亲吻。
真凉的脸涨得更红的同时,咬住他下巴的牙齿缓缓地松开,明明一眨眼就能松开的事,她偏偏用了很久的时间都没完成,总之,她的唇还是挨着他的下巴,没有往上移动分毫。
三爷像是已经不耐烦了,不顾下巴会被扯坏的危险,猛地往下用力。
因为真凉的牙齿已经松开,所以他轻易便挣脱了她的唇瓣,继而用他的薄唇逮住了她的唇瓣。
真凉的唇瓣带着温热,而三爷的唇瓣却带着沁凉,两者一触及,就如火与冰激烈地碰撞在一起,谁也无法击败谁,却是谁都被对方所影响到。
像是狂风中飘荡的小舟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将这一吻深入再深入,缠紧再缠紧。
浴桶窄小,可他们亲吻的动作幅度却极大,惹得浴桶里的水激烈地晃动着,晃动着,甚至不断有潋滟的水溅出桶外,甚至还发出了像是在伴奏的声响。
客房里的气氛,旖旎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