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她在他面前撩开或者脫掉自己上半身的衣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两人以各自的心思与念头与对方僵持着,暂时性地,谁都没有动作与言语。
半饷之后,南宫烈似是不耐烦了,直接朝着真凉的胸口探手过来,意图显而易见,他要亲自扯开她的衣裳看个明白。
这是一个高深莫测的男人,真凉强忍着将他的手拍掉的冲动,紧抿着唇未作任何反抗,搁置在大石上的手臂绷得死紧,只待他扯开她衣裳的瞬间,放松警惕的时候,她便好见势下药,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男人宽厚温热的大手触及到真凉胸前肌肤,虽隔着浸水的纤薄衣料,但真凉还是情不自禁地轻颤起来。
怎么回事?这男人的指端似乎带着电流,让她浑身不适。
南宫烈眸光冷冽,动作毫不含糊,大手利落地扯住真凉胸口的衣料,轻轻往他的方向一扯。
仿佛他的指甲有着利刃般的锋利,撕拉一声,衣料被扯破的声音随即传来。
真凉分不清,究竟是她所穿的衣裳太脆弱,还是他的指甲果真如刀剪。
趁着衣料破口、胸口大敞的刹那,真凉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将悬于手上的药粉朝着南宫烈的口鼻一把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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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她手上的药粉被水迅速浸湿,失去了挥洒而出的轻便性与挥散性,是以即便她用力极大,药粉却紧紧地黏在她的手上,没有一点朝着他的口鼻撒去。
除非她有本事直接将浸湿的药粉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否则,药粉根本不能被他吸入。
焦急关头,真凉一撒不成,便决定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将药粉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只要他的唾液沾上药粉,想必药粉便会发生应有的作用。
真凉第一次朝着南宫烈挥手撒粉,南宫烈并无防备,但当她的手第二次朝着他凑去时,南宫烈即便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也不会让她有机会碰到他的俊脸。
南宫烈稍稍扬起左臂,自然而然地将真凉扬起的手臂往侧边一打,真凉手臂吃痛,拽药粉的手猝不及防地落入水中。
她手里头的药粉本就遇水即化,即便被她捏得再紧,被大量的活水一浸,也只能瞬间消失于无形。
真凉抬起手臂,愣愣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简直是欲哭无泪。
她明白,她最后的机会过了,她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人在遭受突然严重的打击或绝望之中极容易做一些不经大脑思考的事出来,真凉便是。
一时间,她忘记了南宫烈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知道这个男人将她的希望不经意般地打进了水里,根本没有想到是她先算计人在先。
“混蛋!你混蛋!”虽然早就知道南宫烈功夫极高,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以在那种状况下失手,真凉气得破口大骂的同时,不顾女人与男人之间的力量悬殊,举起双拳朝着南宫烈的胸口砸去。
气急败坏的真凉俨然已经忘记,自己此刻已经是蘇胸半露,胸前的风光好不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