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真凉真的有些相信,亚先知是用他七七四十九天的沐浴之水所烹饪的酸梅鸭了。
倘若他所言属实,那么,她的身躯里现在就留着他十足霸道的沐浴之水,否则,他何必将木桶清洗擦拭干净,何必事先将宫女的耳朵给堵塞起来?
以他恶劣的报复之心,恐怕就算他以前没有用沐浴之水烹饪酸梅鸭,今日也故意放入了跟沐浴之水同样恶心的东西,目的便是恶心她,而南宫烈,不幸躺着中枪。
不由地,真凉有些同情起南宫烈起来,虽然她一直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但只要一想到他也吃了亚先知的沐浴之水,便有一种将这件事告诉南宫烈,让南宫烈惩罚亚先知一顿的冲动。
恶——
真凉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甚至忍不住在亚先知的注视下干呕了几下。
惨了,不该啊。
真凉矛盾极了,一方面,她想伸出一根手指探到喉咙口,将方才吃下去的东西,尤其是酸梅鸭统统吐出来,一口气吐个干净,一方面,她又不想以这种举动正中亚先知的下怀。
亚先知不就是想看她被他恶心到的模样么?
哼,她偏偏不给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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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再让自己恶心的方法,一是离开他,二是转移注意力。
念及亚先知提及的香问题,真凉自然不会抛下他离开,她实在是不愿意相信,他有可能是她一直在寻找的那个香君。
如若他是香君,她该如何搞定他呢?
她已经得罪他了,想要确认他是香君,或者从他身上要到腋毛,想想都是非常困难的事。
“喂,你身上真有纯天然的香么?”真凉以一种极度怀疑的眼神定定地凝视着亚先知。
亚先知以为真凉这是打算否认他身上的香从而达到否定他用了沐浴之水烹饪的目的,便肯定地点了点头道,“当然,可惜亚某的娘不在大信国,不然可以请她为亚某证明一下。”
真凉一步一步地朝着亚先知走近,边走边道,“你敢让本宫亲自闻闻看么?”
此话一出,亚先知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拉开了与真凉的距离。
不得不说,真凉突然之间的言行深深地吓到他了。
虽然真凉竭力在掩饰自己过于兴奋激动的心情,但是,兴奋激动的心情还是透过她特别晶亮的眼睛显露出来,这种眼神看在亚先知眼里,无异于一头想要调嬉他的母狼。
同时,真凉说出的话又令人充满旖思与遐想,那“闻闻看”三字,听起来跟“吻吻看”根本没甚区别。
真凉见亚先知不断地后退,继续朝着他逼近,边道,“怎么,你怕本宫拆穿你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