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凝神不语,似乎在考虑真凉的提议,最后既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而是道,“你说的这点可以算作附加条件,朕决定先玩游戏。”
“啊?”真凉咋舌,他不是说不玩游戏的么?
事情正在节骨眼上,真凉自然不能拒绝南宫烈明显颠倒了的提议,谁让玩个游戏是她提出来的建议呢?
而她的要求已经一清二楚,那便是让南宫羽可以即日进宫,对此,她自然不用再多提一遍,而南宫烈的要求是什么?真凉的心里不由地打起了乱鼓。
不知怎地,真凉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就像上回她向亚先知提出玩游戏的建议一般,最后遭殃的人会是她……
为了南宫烈羽,为了那个该死的太后不伤害她的真奇,真凉露出一个无所畏惧的笑容道,“请问,皇上的要求是什么?”
南宫烈深深地望着真凉,薄唇轻启道,“你来吻朕,吻到朕高兴为止。”
“什么?”真凉唯恐自己听错了,指了指自己的嘴,再指了指南宫烈的嘴,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冷情的男人竟然会在光天白日之下要求她吻他?
真凉很想扑过去摸一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烧糊涂了?
虽然南宫烈在她的眼里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噙兽,可是也不会沦落到大白日发晴,且把情散发到一个丑女的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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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真凉有些后悔自己所提出的没有任何限制的要求,若是他直接让她侍寝怎么办?
事已至此,真凉也没有后悔的机会,只能学会庆幸,庆幸他只是提出了吻一吻的肤浅要求。
这男人望着真凉的眼神冷傲霸道,眉头都未曾皱一下,这足以说明他方才提出的要求绝非玩笑话。
而且,像南宫烈这种少言寡语的男人,根本就不像是擅长开玩笑之人。
真凉乐意主动去吻暗三的唇,那是因为有欢喜甜蜜的感觉,可面对南宫烈,就是给她再多的好处,她都不想去吻他一下,甚至,连亲吻他的脸颊都不愿意。
尤其是,她想到点灯侍寝那晚,他吻住她,害她自己吞了混有药粉的水,最后糊里糊涂被他在身上弄满了吻痕的事,就将他视为毒蛇猛兽,不想触碰。
真凉转身就欲离开,南宫烈却适时轻蔑出声道,“原来你是个胆小鬼,朕还以为你有多义气,枉费当初皇弟揽下所有罪责。”
为这句话,真凉的脚步顿住,回身不敢置信地望着南宫烈。
原来,因为她出宫的事,南宫烈除了罚跪她之外,没有大大地责罚她是因为南宫羽还为她揽下所有罪过,而不是南宫烈看在她爹娘的面子上轻饶她。
为别人说好话,这不像是南宫烈的风格,是以真凉坚信,当初南宫羽确实独自揽下了罪责,是以让她只受到了最轻的惩罚。
愧疚之情立即涌上心头,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无义气之人,真凉突然之间就改变了决定,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皇上能够给臣妾吻你的机会,这是臣妾的荣幸,是以臣妾愿意吻你,不过,皇上从来不笑,臣妾该如何判断皇上何时被臣妾吻得高兴了呢?”
这个女人因为别的男人而转变了态度,且转变的态度之速如此之快,这让南宫烈心中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毕竟,是他自己替南宫羽说了好话。
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不过是贪图她主动的吻,是以他不惜拿南宫羽作赌注。
望着真凉防备的眼眸,南宫烈眸光幽深道,“有胆自己感受。”
真凉这会儿真是骑虎难下,不吻也得吻了,此刻恨不得自己是个身经百战的接吻高手,可以眨眼间就把南宫烈给拿下。
最后,真凉快速地说服了自己,一是,她并不是跟南宫烈没有吻过,一次也是吻,两次也是吻,她就当破罐子破摔好了,二是,虽然她嫌南宫烈脏,但是,并不因为跟他亲吻而作呕,是以她承受得住,三是最重能说服自己的一点,那便是,这具躯体反正不是她的,她就当是真正的尉迟真凉跟他亲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