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故意忽视了礼节,而是她的心在猛地往下沉落。
算起来,她穿越到这儿已经两个多月,可是,寻找香君的事却一点进展都没,难道,若是找不到香君,她真要在这儿耗一辈子吗?
虽然将一辈子耗在这儿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但是,毕竟寻找香君是她来这儿的初衷,若是找不到,不但会失去使命感,更重要的是,她越来越觉得对不住毛豆。
乍一听到毛豆说到当年的事情,她只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懊恼毛豆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送到这儿,可时间一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想到自己跟毛豆之间的事,就会对当年的事越来越在意。
当年虽然不是她的错,却也是她的过失,若是她不站在那儿地方蹦跳,毛豆就不会来算计她,更不会掉进粪坑。
她如此判定自己不是说自己有多善良高尚,而是觉得,每个人确实该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到底。
南宫烈望着真凉越走越远的背影,不知怎地,第一次觉得从上看出了无助、孤单与忧伤。
心弦一紧,南宫烈忍不住喊道,“凉妃。”
真凉猛地停下了脚步,亦步亦趋跟着她的真奇也停住了脚步。
南宫烈大步朝着真凉走去,继而一把牵住她的左手,紧紧地握着,“跟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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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凉不知道南宫烈此举合意,但是,一只手被他温暖的大手包裹,颇冷的心忽而就莫名有了复原的暖意。
南宫烈拉着真凉一直走到树前,两人以手牵着手的亲密姿态站到亚先知面前。
真凉诧异地看向南宫烈,南宫烈也朝着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时候,真凉的心剧烈的加速跳动起来。
男人的凤眸漆黑幽深,像是藏着巨大的旋窝将她的灵魂吸纳。
还没等真凉完全回过神来,南宫烈一边暗暗地握紧了她的小手,一边道,“凉妃,告诉朕,想要如何惩罚亚先知,一般而言,朕都会满足你。”
南宫烈口中的不一般,自然是索取亚先知的性命之类。
闻言,无论是亚先知,还是真凉,都露出了诧异的眸光。
南宫烈没有理会亚先知的诧异,而是俯身在真凉的耳边轻声道,“你是朕的女人,朕没有理由不向着自己的女人而去纵容一个外人。”
虽然真凉很是怀疑南宫烈说出这番话的真心与用意,但是,在这种氛围与心境下,她偏偏被他这番话给深深地感动了。
真也好,假也罢,南宫烈出乎意料之外地在亚先知的面前,给了她至高的面子。
同时,真凉也明白,想必刚刚她与亚先知的对话,已经全部被南宫烈听见,这会儿,他像是来帮自己出气的。
既然南宫烈这么给面子,真凉自然也会回以面子。
是以,原先不打算报复亚先知的心思,说变就变了。
无论是南宫烈,还是真凉,谁都没有意识到,这两人的行为、眼神、言辞,看在亚先知的眼里,简直就是妇唱夫随或者是夫唱妇随,碍眼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