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凉心里偷着乐,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事不宜迟,真凉怕自己再不动手的话待会只会越来越心软,非但没能一泄私愤,还被尘浅反将一军。
当然,即便她已经亲眼见过,甚至触过男人独有的家伙,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不想碰更不想看,是以,她会估摸好时间与位置,在适当的时候闭上眼睛。
谁知,当真凉闭上眼睛,手中的刀尖刚刚刺破尘浅最后一层裤子的布料时,手心里突然钻入一抹温热的触感,痒痒的。
于是,她紧拽的手心因为不甚微微的痒意而略有松散,钻入的手指便趁着这个当口,将她手心里捏着的刀柄小心翼翼地勾夺而去。
真凉一怔,正欲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她的双眸已经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横着覆住光亮,与此同时,她蹲立不稳的身子往后仰倒在男人宽敞安全的怀抱之中。
她的耳边,传来性感磁沉的动听嗓音,“这种事,朕来就行。”
真凉心弦震动,脸颊微微地泛热,只觉虚抱着自己的南宫烈的身子微微地动了动,随即,有闷哼的声音从尘浅堵着的嘴里压抑地溢出。
继而,南宫烈覆住真凉眼睛的大手迅速下移,落至她的小腹将她整个人抱起退后。
待真凉适应光线垂眸,眼前的尘浅那被她割破的地方已经被他的袍摆盖住,掩盖了里面的景象。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里头,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是,真凉也就眨了眨眼的工夫,便看见有鲜血从底下印上了白色的袍子。
很显然,南宫烈真的替真凉对尘浅动了刀。
真凉震惊地侧首看向南宫烈,一双惊诧的眸子里没有感激,只有震惊与恐慌。
即便她没有看向尘浅的脸,她也能感觉到,从尘浅那儿所投向她的刻骨的恨意。
在她看来,虽然动刀的是南宫烈,但尘浅认定她才是罪魁祸首。
其实,尘浅之所以这般仇恨地瞪着她,只是没法相信,皇上居然会有一天,宠女人宠到这个地步,宠到不惜亲自操刀,帮她发泄愤恨,排解屈辱。
这些年来,他是唯一一个不用在皇上面前一本正经的暗卫,因为两人早已培养出超越上级与下级的正常感情,是以这会儿,或多或少,他是吃了真凉的醋了。
南宫烈改为揽住真凉的腰肢,朝着幽院大门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路,真凉回头,已经看不见尘浅躺在地上的身影,不禁停下脚步,问出心中的疑惑道,“皇上,是帮臣妾把他给阉了,还是……”
南宫烈望着真凉善意融融的眉眼,回答,“你心里是如何盘算的,朕便是如何做的。”
这话听着实在是窝心,可真凉难以相信,“皇上如何知道臣妾心里的盘算?”
南宫烈站至真凉对面,拇指将她的黛眉轻轻地摩挲了一遍,沉声道,“因为,你有一双会说出心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