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凉的睫毛眨了眨,一颗心猛烈地颤抖。
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南宫烈居然对她这个丑女动心了,绝对是动心了!
虽然她不明白他喜欢她的程度有多少,但是,她明白,她只能在他的心上占据一点点的位置,因为还有其他大片的位置,会被他现有的以及将来的女人所占据。
因为他是皇帝,是有资格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男人。
就因为这个理由,直接导致她始终无法朝他敞开心扉。
于是,真凉佯装没有听懂,傻呼呼地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说。
南宫烈却不准备放过她,他已经当着面那般清楚明白地告诉她,他对她的心意,可是,她呢,即便没有爱上他,也该有所表态,让他知道,还有多久,要如何做,才能进入她的心吧?
“告诉朕,你准备什么时候将朕放到心上?”
真凉翻了个白眼,“皇上,凡事不能勉强,嘴上说得再好听,不一定是心里想的,臣妾只能告诉皇上,臣妾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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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真凉觉得最后这句话,就属于她嘴上说得好听的话,不是她心里想的,因为,她只会努力地远离他,而不会努力地靠近他。
虽然真凉的回答非常敷衍,但是,总比她直接拒绝来得强,南宫烈勉勉强强地接受了。
紧接着,南宫烈开始自然而然地脫起了他的外裳,真凉紧张地瞪大了眼睛,早就忘记了南宫烈来她寝宫的初衷,那是侍寝啊侍寝!
为了阻止南宫烈的衣裳越变越少,真凉连忙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道,“皇上,臣妾真的会努力将皇上放到心上,可是,在那之前,臣妾不想侍寝。可以吗?”
“可以。”南宫烈没有停止宽衣解带的动作,道,“朕今晚过来,主要是为了告诉你有关于真奇的事。”
真凉没想到南宫烈会这般通情达理,只是,却不理解他为何还在继续脫衣裳?
虽然她不想下逐客令,但是,还是下起了逐客令,“既然事情都已经说完了,皇上怎么还不离开?”
南宫烈一脸正色道,“主要的事情做完了,接下去当然要做次要的事。”
他的衣裳已经越脫越少,而寝宫里也没有准备浴桶之类的设备,是以真凉不会以为他这是准备沐浴,只能认定,他是要跟她同床共枕,也就是侍寝。
忍了忍,真凉小声地提醒道,“皇上,你都已经答应臣妾,可以暂时不侍寝了。”
南宫烈暂时停住脫衣裳的动作,挑眉问道,“你知道什么叫侍寝吗?”
真凉面色郁闷地点了点头,“嗯。”
“朕觉得你根本不懂。”南宫烈颇有心情地解释起来,“侍寝不是共寝,需要你跟朕做一些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之事,由你负责将朕伺候舒适,至于如何伺候,你跟朕早就已经有过多次经验,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床笫之事。朕答应你的,是不跟你行男女间的床笫之事,而不是其他。”
虽然南宫烈将侍寝的涵义说得很委婉很隐晦,但是,因为真凉听得懂,自然而然地便会产生联想,一会儿幻想着自己跟南宫烈做男女之事的景象,一会儿幻想银叶侍寝的景象,脸颊就不由地越涨越红,身子也微微地躁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