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觉得有一件事还是值得欣慰的,大概是南宫烈没有来的缘故,她整个人都放松了,所以肚子一点儿也不觉得痛。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白日已经喝了很多红姜水的缘故。
第二个晚上,南宫烈还是没来。
习惯一个人绝对是一件可怕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因为一个晚上而将那种习惯消除,于是,真凉继续辗转反侧。
甚至,真凉已经控制不住地想念起那个有南宫烈在的被窝,越来越想念。
不过,她会在想念的念头起来之后,立即这般解释:她只是因为怕冷,想要一个暖床的工具而已,而南宫烈,正好可以充当暖床的工具。
若是南宫烈听到她的这番解释,一定会气得吐血吧?
同时,真凉莫名地有些心里发酸,以各种理由将南宫烈骂了无数遍,甚至,她还偏激地认为,来月事了又怎样?他都说了,侍寝不同于共寝,她又不用侍寝,来月事了就不能共寝了?难道,女人的月事对男人真的就那么脏?若没有女人的月事,他们男人要怎么生出来?
第三个来月事的夜晚,真凉心里就耿耿于怀这个问题,于是,大概是她白日掉以轻心地没有喝红水的缘故,或者是被窝里不够温暖的缘故,又或者还没有习惯南宫烈不在所导致的心情恶劣的缘故,她的腹痛迟迟地开始了。
眼前越是黑暗,真凉感觉腹痛越是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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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忍着腹痛起身,点燃了一支蜡烛,喝了些热水,再回到床上躺下。
深更半夜的,这儿又没有止痛片,也没有红姜水喝,真凉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把金叶她们叫起来,只能一个人强忍着,反正,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的烦躁越来越盛,整个人很想发泄一顿。
于是,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真凉大喊一声,“混蛋,混蛋,痛死了,痛死了!”
她骂的混蛋不光是月事,当然还有南宫烈。
没想到,她一番痛骂之后,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干咳声。
循声望去,真凉以为自己已经如梦了,因为,两个晚上没有来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床边,正在脫着衣裳。
惦记了三个晚上的男人终于出现了,真凉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的,因为暖床的工具自动送上门了,但是,想到他嫌弃自己的月事两个晚上没来,想到自己的情绪与习惯被他轻易控制,真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狠狠地白了南宫烈一眼,真凉阴阳怪气道,“皇上,臣妾的月事还有三天才能干净呢,请回吧。”
南宫烈一边继续脱着衣裳,一边道,“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要侍寝的意思?”
真凉嗔目结舌,回想着自己说过的话,似乎的确有蕴含这种意思的可能性。
于是真凉连忙解释道,“皇上误会了,臣妾身子不干净,怕污染了圣洁的皇上,还请皇上多包涵。”
在她眼里,不干净的当然是南宫烈,而不是她了,至于圣洁,谁都轮不上。
可是,南宫烈却道,“朕不怕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