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让你感受清楚
南宫烈见真凉满腹心事的样子,深邃的凤眸危险地一眯,却不动声色地脱去了衣裳,钻进了被窝,强势地将她抱入怀中,像是平常一般,自然而然地问道,“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事?”
真凉不觉有异,稍稍一想之后,便轻描淡写道,“打雪仗。”
南宫烈不是第一次问她这种问题,而他想要知道的不是她一天之中所有做过的事,而是一般而言,跟平日不同的那些事,是以,真凉只能择其特殊回答。
“哦。”南宫烈轻轻地应了一声,轻描淡写道,“跟谁一起打的?好玩吗?”
真凉脸颊一红,竭力镇定地回答道,“还能跟谁?银叶她们喽。”
若是白天没有发生银叶与小侍卫失踪的事,真凉这会儿一定会毫不隐瞒的回答:参与者还有三王爷等人。
但是,想到银叶与小侍卫躲在巨石后面所做的事,尤其是三王爷吻她的事,真凉心虚不已,便不得不将南宫羽主仆都隐瞒起来,免得无事找事。
因为虽然事情不是她造成的,但是,一方面,银叶是他的丫鬟,她跟小侍卫的事情若是被南宫烈知道而追究起来,后果肯定十分严重,另一方面,她身为南宫烈的皇妃,却被三王爷强吻,这种事说出来绝对不会光彩。
南宫烈稍稍沉默片刻,像是不怎么相信道,“朕怎么听说,三王爷也参与了?”
真凉浑身一颤,讪讪道,“呵,皇上的消息很灵通嘛。”
起先她觉得奇怪,但很快便想通了,南宫烈他是这个皇宫的主人,可谓到处布满他的眼线,是以他能够知道她跟谁打雪仗的事,一点儿也不奇怪。
南宫烈抿了抿唇,道,“为何要隐瞒朕?”
真凉不断地安慰自己,也许只是有人远远地看见了她跟南宫羽打雪仗,而没有看见其他。
她也更相信这个事实,因为在她跟南宫羽相处的那段时间里,并没有看到其他人,虽然可能是她没有注意到,但是,她能保证,在附近,尤其是在巨石那儿,绝对没有人经过过。
一时间,真凉也找不到解释的理由,只能故意装出理直气壮的模样,反问道,“皇上既然早就知道,为何多此一举地发问?莫非是信不过臣妾?”
南宫烈想象着某些画面,不由地将真凉抱得更紧,继而沉声道,“以后少跟三王爷接触,或者尽量不接触,皇妃跟皇叔关系融洽,于理不合,你应该懂的。”
若是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真凉这会儿肯定会反驳,譬如这般说道,“臣妾跟三王爷是清清白白的,只是臭味相投,以朋友的身份互相交流,为何要避免接触?臣妾心中没鬼,是以跟三王爷接触,坦坦荡荡,无愧无责。皇上是不是多虑了?未免也太小气了些?”
但是,今日她明显底气不足,根本无法反驳,哪怕内心不屑不赞同,这会儿也只能乖乖地吐出一个字,“噢。”
与此同时,真凉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她跟南宫羽的关系再也算不得清白了,将来再也不能坦荡地相处交流了,真真是可惜。
南宫烈见真凉处于神思状态,以为她在思及南宫羽,脸色骤然下沉,很想直接命令道,“不许想他。”
但是,他看不透她的心,如何能这般冲动地命令她?
如今,他不怕真凉还没有爱上自己,他怕的是,真凉在爱上他之前,爱上了别的男人,譬如他的皇弟南宫羽。
沉了沉气,南宫烈不动声色地问道,“你觉得三王爷如何?”
真凉在心里“咦”了一下,暗叹这男人奇怪,刚刚还要求她不要再跟南宫羽接触,这会儿却来问她对南宫羽的印象,他究竟居心何在?
难道,今日南宫羽强吻她的事,也被南宫烈给知道了?
虽然心里写了无数个不可能,但真凉还是小心翼翼地想了想,最后故意道,“三王爷是个好男人,对谁都温文尔雅,尊重有加,不像某些男人,浑身冷冰冰的,霸道得要命。”
她跟自己赌了一赌,若是南宫烈因为她这番话而大发雷霆,很有可能知道了白日的事,那么,她就应该及时解释,挽回不必要的损失,重点自然是为银叶挽回损失。
但若是南宫烈没有大发雷霆,只是稍稍有些不高兴,那么,她就可以放心地继续隐瞒。
南宫烈可不会料到真凉会有如此复杂的心思,抱着真凉的手臂往外推了推,显然很不高兴道,“朕怎么闻到了一些红杏将要出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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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的冷幽默一般人根本就是望尘莫及,真凉一边心里慨叹着,一边嘻嘻一笑道,“皇上一定是嗅觉失灵了。”
真凉还来不及为自己继续诉冤,南宫烈双手抱住她的头,近乎咬牙切齿道,“今晚若是不让你感受清楚,谁才是你能赞叹的男人,朕就不是南宫烈!”
最后一个字刚落下,南宫烈便狠狠地吻上了真凉的嘴唇,气势汹汹,仿佛谁都无可阻止。
两人多日共寝以来,这其实是南宫烈第二次强吻真凉,至于在真凉熟睡中有没有被南宫烈偷吻,这一概不在真凉的计算之中,因为完全无法进行确认与统计,唯一能清楚的,也只有南宫烈本人而已。
若是真凉能预料到自己所要经受的惩罚,她肯定不会跟自己打赌,这下好了,南宫烈似乎吃醋了,也就是说,他生气了。
真凉的双手竭尽所能地在南宫烈的身上胡乱拍打,以此表示她的强烈抗拒,因为男人吻她的每一下,都很用力,让她的唇瓣疼得像是已经被他吮破裂了一般不舒服。
渐渐地,真凉的唇瓣已经在疼痛中被男人吻得几近麻木,但饶是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出,男人的怒气没有消散,他亲吻自己的每一下,仍旧充满狂性与力量,就像是个饿了很久的原始人类一样,可怕得厉害。
真凉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拿另外一个男人去刺激一个男人,是一种绝对愚蠢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