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臣妾还没准备好呢。”真凉鼓足勇气,提出曾经提过无数次的要求道,“臣妾想要将心里最大的包袱放下,再对侍寝之事仔细考虑。”
南宫烈明知故问道,“最大的包袱是什么?”
真凉望着不知何时已经在附近撒欢的真奇道,“将真奇送出宫,托付给值得托付之人。”
其实,对真凉而言,心里最大的包袱并不是真奇,将真奇送出宫,确实是她非常想做的事,但还算不上包袱,她心里最大的包袱,是她的清白之身,一个关系到她与银叶共同安危的包袱。
是以,她想趁着送真奇出宫的机会,同时将这个沉重的包袱给卸了,从此之后,无论她将在这皇宫里待多久,无论南宫烈会不会对她霸王硬上弓,她都没有后顾之忧,不必担心自己会被他发现还有着清白之身,也不必担心银叶替侍的事被他发现。
南宫烈想了想道,“你大可以将真奇交给朕,朕可以交给宫外的人,保它安然无忧。”
真凉心里虽然道,她根本就不放心他,但嘴上说的却是,“皇上的好意臣妾心领了,有关于真奇的事,臣妾想亲力亲为,不想假于人手。”
虽然南宫烈笃定,就算是放真凉出宫,她也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但是,他就是不喜欢她出宫,哪怕整日都见不到她,他也不喜欢她出宫,因为她一出宫,整颗心就会野去,恐怕他更加抓不住。
“朕说过,谋害真奇的幕后黑手一旦找到,便会允许你出宫一次。”关键时刻,他只能搬出这个连他自己都有些不屑的理由。
因为,那个幕后黑手是谁,他只是心中有数,却难以抓到十足的证据,而他也不能将那个幕后黑手是谁的事,告诉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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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若是按照他这个说法,可能真凉在长时间之内都不会有出宫的机会。
真凉早就料到他可能会搬出这个说法,满脸嘲讽道,“臣妾记得皇上曾说,三日之内必定会找到幕后黑手,可如今多少天过去了,皇上不是还没找到?臣妾不会责怪皇上的属下办事不力,但是,臣妾不想再担惊受怕的生活下去。”
见南宫烈还是一副毫不被自己所动摇的姿态,真凉继续道,“若是皇上能马上允臣妾出宫一次,臣妾愿意答应皇上,从此与三王爷保持距离,不到万不得已,绝不相见,哪怕是想出宫想极了,也绝对不会拜托皇上以外的男人谋求出宫的机会。”
闻言,南宫烈凤眸微眯,内心起伏得厉害。
今日他突然会到清风亭来的原因,并不是纯粹地出来散心,而是从暗卫口中听到了有关于真凉与南宫羽见面的事,两人的对话自然也一字不漏地进了他的耳中。
虽然真凉拒绝的态度他很满意,但是,他的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疼爱的皇弟会跟他看上同一个女人。
南宫羽的心情他能够理解,而越是能够理解他的痛苦与为难,他的心也沉重到无法轻松。
于是,他来到清风亭散心,也特别交待,不见任何人,尤其是凉妃。
没有想到,他不过是随便交待的一句话,真的会有用武之地,真凉真的来找他了。
他当然知道,她肯定不是来要求侍寝的。
几日强忍着不见她,他真的很想念她,抑制住将她狠狠抱在怀里的冲动,他尽量不将眸光落在她的身上。
他发现,这个女人是越来越厉害了,越来越懂得如何控制他的心了,只是,她还浑然未知,他却已经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