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凉以为南宫烈不愿意重复已经说过的话,抱怨道,“吝啬鬼,难得说句动听的话,却不会珍惜,真讨厌。”
这话既充满抱怨,更充满欢喜的娇嗔。
南宫烈终于有些明白过来,真凉突然落泪的缘由,莫非她是被自己给感动到了?
惊喜充斥着自己的心田,南宫烈伸出双手,拭去真凉落下的眼泪,可是,他越是拭得急忙,眼泪落得更加匆匆。
情急之下,南宫烈将俊脸朝着真凉的脸颊凑去,不顾泪滴下那赫然的褐斑,情不自禁地将那些咸涩的泪水吻入口中。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泪水咸涩的滋味可以如此美妙,让他吃了还想再吃。
不再因为欠人手短的原因,真凉纯粹是不想拒绝而没有拒绝南宫烈对自己的亲昵之举。
泪水仿佛已经不是她的了,她想要叫它们停止落下,但是,反而落得更加欢快。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喜极而泣的泪水,居然可以有这般大的能量与数量。
不知不觉中,那些泪水来不及被南宫烈吻去,许多往下流淌,间或落在了她的唇瓣之上,被她含吮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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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的吻追着几滴快速往下滚落的泪珠,自然而然地追逐到她的唇瓣。
当两人的唇瓣贴合在一起时,无论是哪一片唇瓣,似乎都不想分开。
以咸涩的滋味开启的吻在彼此的唇齿间火热地蔓延,渐渐地,再也没有泪水,再也没有咸涩,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甜蜜。
真凉闭上了眼睛,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主动靠向了南宫烈的胸膛,将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大多数重量,毫无芥蒂地交给了南宫烈。
南宫烈坚实的胸膛承载着独属于女人的柔软与芬芳,一颗心无限荡漾。
“皇上……”隐隐约约中,浑浑噩噩中,迷迷糊糊中,真凉觉察到了自己的荒唐,试图依靠呼唤而让自己清醒,最好让南宫烈停下来,松开她,远离她。
可是,南宫烈非但没有停下,松开,远离,反而更加热情地亲吻着她,只限于亲吻着她。
在喘息的间隙,他用近乎嘶哑的性感嗓音对真凉倾诉道,“朕等你回来。”
虽然他只说了五个字,真凉却觉得他在后面用吻添加了千言万语,大意即是:你一定要回来,回到朕的身边。
真凉明知自己应该拒绝的,可是,鬼使神差地,她的喉咙里溢出简单却明了的一个字,“嗯。”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她随便溢出的申吟声罢了,但是,听在南宫烈的耳朵里,宛如天籁般动听。
他乞求了她,而她承诺了他,这有多美好,只有他能感受到。
紧紧地拥着真凉柔软又芬芳的身子,南宫烈想到明日的暂时别离,真是一刻也不想分开。
他很想收回成命,不许她踏出皇宫一步,但是,为了他们的将来,他知道必须给真凉喘息的机会。
是以,他在以成全她的方式,借以成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