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凉呢,眸光迷离地望着黑眸中淬火的男人,灵魂同样被他吸纳,只愿永远沉醉其中不愿清醒。
魅药就如一种身躯中的疼痛发作一般,不是一直横亘在那儿发作,而是一阵又一阵地发作,停歇一会儿,发作一会儿,停歇的时候,人容易清醒起来,而发作的时候,人则容易疯狂,做出原本不敢做的,或者犹豫不决的,充满顾忌的事情。
暗三的左手托在真凉的臀处,忽地一个使力,一个站起,就这般单手将她抱了起来。
紧接着,他空闲的右臂在摆满杯盘的桌面上似横风一扫,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响传来,桌面上的东西,觉得大部分都被扫落在地,难以恢复原状。
继而,暗三将真凉重重地抛放在了光滑的桌面上,桌面冰冷的温度非但没有让真凉感到不适,反而让她躁热的臀大感刺激,从而舒服地喟叹一声。
接下来,暗三准备脫去彼此碍事的衣裳,可是,在先脫谁的衣裳的问题上,他稍作犹豫了片刻。
真凉此刻眼迷离,身绵软,他肯定指望不上她,是以,全都要靠他亲力亲为。
按照他的喜好,他喜欢先脫去真凉的衣裳,可以早些看到她那魅惑的身段,可是,他的恶趣味偏偏犯了。
虽然他有着一张狰狞的脸,但是,他很自信,也很明白,他有着如何完美的身段,是以,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女人望着他身为男人同样魅惑的身段,会是怎样的表情,会露出如何饥与渴的神情。
于是,暗三强忍住先脫真凉衣裳的冲动,先行脫起了自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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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衣裳总是比女人要设计得简单许多,而他穿得又少,是以没有几下,他便将自己浑身脫得精光,不留下那一丝遮掩。
累赘的衣裳重重地落在他的脚边,可那嚣张的家伙却昂扬着姿态,凶悍地瞪着真凉,仿佛在催促着他,赶紧脫去属于女人的累赘与遮掩。
真凉的脑袋里一直存着清醒,只是,她的所有动作都不被清醒所支配。
此刻,她迷离的眸子定定地望着男人,微微闭合的唇内,不断地生津,却无法止住身躯的渴。
男人的反应跟女人有区别,哪怕她躁热得流汗,也是少量的几不可见的香汗,可暗三此刻身上,清晰地布满着豆大的汗珠,有些仓促地在他贲张的肌理上滚动。
那攀爬、滚动在男人肌理上的汗珠,配合着男人麦色的肌肤,对女人而言,既性感又狂野,充满着致命的魅惑力。
真凉唇内的口水不断地生出,咽下,却仍旧感到太干,很想不要脸面地朝着他扑过去,与他再来一个毫无缝隙的拥抱。
可是,她的力气不足够扑过去,而且,重要的是,她毕竟是尚未开封的女人,早就发现那嚣张的家伙,在无声地对着她叫嚣,她生怕一旦主动凑过去,那家伙就会要了她的命。
是以,她强忍着欲念的扩张,正在辛苦地犹豫之中。
她的身躯是渴望他的,但是,她还没有主动的勇气,因为他那贲张的家伙实在是太巨大,太吓人了,仿佛跟他不是一体的,根本就不会有人性。
确实,若是那家伙不被暗三的意志所控制,早已化身为衣冠噙兽,哪里还有真凉喘息的机会,恐怕早就泣涕横流,尖叫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