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宫烈将一杯水倒满,转过身来的时候,真凉往下沉落的心一阶一阶地往上升,而她却懵懂不自知。
南宫烈并不是自己喝水,而是径直将水杯递至真凉面前,刹那间,真凉的眸子里有缭绕的雾气在弥漫。
咽了咽发痒发疼发干的喉咙,真凉默默地接过水杯,仰头将温热的水一饮而尽。
继而,因为得了风寒而变得异样的声音从她那刚被温水滋润过的喉咙里传出,“多谢皇上关怀。”
南宫烈从真凉手里接过空空的水杯,问道,“还要吗?”
这种时候,哪怕真凉还想再喝,也不会实话实话,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时而,闪过她跟南宫烈接触过的那些片段,时而,闪过银叶白日跟她说过那些敏感的话。
难道,她对南宫烈的感情果真发生了变化?
不,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她对他,确实有了一些好感,但是,仅限于好感,而不会有其他质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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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摇了摇头,真凉垂眸,避开南宫烈直视自己的眸光,道,“皇上,太医说臣妾的风寒极容易传染,皇上龙体尊贵,还是尽量避开吧。臣妾不想成为万人唾弃的对象。”
南宫烈立即像是疑惑道,“朕怎么没有听李太医说你的风寒会传染?”
真凉讪讪地扯了扯嘴角,“那一定是李太医忘记了。”
南宫烈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沉声道,“该说的话没有说,李太医的罪过大了。”
言外之意,他一定不会轻饶李太医,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真凉张了张嘴,却是什么情面话也没说出口,心中不免内疚,李太医若是知道,他是因为她随口一句话而遭殃,一定会恨死她吧?
不是她对李太医见死不救,而是她更乐意相信,南宫烈在这件事上再生气,也不会真的将李太医惩罚到有多严重的地步。
也许,他只是随便说说,根本就不会惩罚李太医呢。
片刻之后,真凉见南宫烈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脫起了他的衣裳,不由地浑身瑟缩了一下道,“皇上你——”
南宫烈一边利落地脱着,一边道,“从小到大,朕都没有得过风寒,这次倒是想感受一下,得了风寒是何美妙滋味。”
美妙滋味?
真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皇上就别拿臣妾开玩笑了,臣妾真的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不光是那些嫔妃,就是太后,一旦知道是她将风寒传染给了南宫烈,恐怕都会恨死或者骂死她吧?
“没有人会知道。”南宫烈动作熟练地钻进了真凉的被窝,真凉连忙往里侧躲去,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可是,南宫烈一手稳健地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狠狠一带,继而,一个迅速且深入的吻欺上了真凉的唇舌。
虽然这个吻很是短暂,但是,真凉的唇内外全部被南宫烈进行了一番的侵袭。
待南宫烈松开她的唇舌,便抛出一句既霸道又邪恶的话道,“现在应该已经传染,你再废话,也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你可以毫无顾虑地侍寝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