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成歌交往。

苏三水觉得自己的小腿肚子在发抖，可千清荟的表情看起来带着戏谑，但眼神是那么正经。

千清荟……是说真的……？

不会吧？！

难道柯成歌喜欢她的事……连千清荟也知道了？！

苏三水摇摇头：“这个……恐怕不行。”

“你刚才说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为什么这个不行？”千清荟微微向后一趟，眼睛微眯，点点锐光流露。

苏三水觉得千清荟现在不像是在质问她，倒像是在享受一个捕捉弱者的过程。

千清荟。

让莎朗倒戈相向的千清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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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很期待苏三水的答案。

“难道，是因为不喜欢他么？”千清荟问。

“……”沉默了一会儿，苏三水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她想要点头的瞬间，柯成歌的眉目在她脑海中慢慢放大。苏三水想到了柯成歌每次看着自己，那淡淡柔情的眼神，和记忆中抱着自己去医院那着急的模样。

她不喜欢么？

她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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