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将自己调理气血的灵血丹给了你，你要怎么偿还我？”

“……”

凤天玖小脸一跨。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果然！

正想着，这回他又会出什么损招，不料，他只说了一句，“靠近点！”

“已经很近了。”

“那就再近点！”

凤天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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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离歌将她身子一提，彻底趴在他的身上。

亲密的感触，他细细体会。

陡然发觉，凤天玖的体重很轻。

小小的，几乎没什么重量。

魅离歌不禁怀疑，“凤天玖，你是男人吗？”

“？”

被发现了？

不是说，她的麒麟长命锁是圣器，能帮她隐藏性别吗？

“一个男人，怎么这么轻！”

说完，魅离歌自己沉默了。

他吻了一个男人，还是他主动、引诱乃至哄骗来的。

他曾信誓旦旦对凤天玖说过，他并非断袖。

这么快，他的袖子就断了？

魅离歌闭上眼，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心头奇怪的感觉在蔓延。

不知怎么，他总觉得，他喜欢的，不会是一个男人。

为了证实自己，他突然将手伸进凤天玖的衣襟中。

刚触上，就被对方猛地一推。

凤天玖惊吓地蹦下了床，“你干嘛！”

“试试！”魅离歌答得理所当然。

“什么试试？”

“试试手感。”

“……”

魅离歌眸中余有困惑，但不想让凤天玖发现，魅惑一笑道：

“嗯，虽然平如床板，手感倒还不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