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灵魂深处的记忆，才被激发。

而她没有。

前次还庆幸她从摄魂阵出来，不受任何影响，如今，这种庆幸，全演变成担忧。

魅离歌眸中满含复杂。

良久之后。

凤天玖消化丹效，慢慢睁开眼睛，眼中的红光褪了一半，却还闪着不同寻常的赤芒。

她的目光，透着疲倦，不像之前那般动人，却更惹怜惜。

魅离歌指腹触上她的脸颊，轻轻揉了揉，“还疼吗？”

魂识受伤的疼，远比一般疼痛难忍。

凤天玖声调都弱了许多，轻轻一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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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更为郁闷的是，想和师父交流，却发现与魂海的联系，还是掐断的状态。

她闭上眼，刚想再努力试试，却被魅离歌严厉一斥，“你还敢妄动！”

震得她不得不睁开眼，放弃了。

“今后几天，不许再动用魂识！”

“哦。”

“若不听话，我自有办法让你安安静静度过这几天。”

魅离歌的语气满是威胁，特别是此刻，两指按在她的太阳穴，虽是轻轻按着，却有一种摄人的威压。

凤天玖一时语塞。

魅离歌一边帮她按着，一边沉声问道：“现在好好说说，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想看看能不能解除血咒。”

白吟之都无法解的血咒，她怎么去解？

魅离歌不动声色，“然后呢？”

“我的灵魂太弱，不行。”

魅离歌眼中闪过什么，“若是灵魂变强，就能解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