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寒昭,你现在才想要摆脱我?做梦!”
“现在万家已经没了,你还能嚣张到哪儿去?你应该讨好我,这样我才会让你和你妹妹好过点。”
“阿昭,别总惹我生气。”
“现在除了我,谁也帮不了你了,也没人能帮你,学着依靠我,屈从于我有什么不好呢?“
“反正你那么爱我,对不对?”
……
万寒菁倒是被养的不错,甚至还有些胖了,但神智依旧不甚清醒,她见谁都喜欢傻笑,娇俏的小脸憨憨地咧着嘴,清透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
但好在,她对万寒昭还是愿意亲近的,大概是模糊的本能里还依赖着兄长。
起先岑南怕他俩有什么小动作,所以一直扶着万寒昭的轮椅,无论万寒菁做什么,岑南都要盯着看好几遍。
直到管家来禀报要事,岑南无法,只得暂时离开去处理赵鄞交代的事情,他心里一边骂赵鄞多事,一边叮嘱管家看紧点。
但管家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对万寒昭兄妹也不甚了解,于是这便给了两人机会。
管家顺着万寒昭的意思将轮椅推到花园一侧的凉亭里,正值春日,岑南府上够大,花草假山也是做的极好,此刻置身一大片绿茵颜色其中,晒着春日不算强烈的日光,万寒昭眼眶酸涩,只觉前段时间非人的遭遇恍若隔世。
他将手上淡黄色的小花别在菁菁乌黑的发间,看她跪下来将头靠在自己腿上,他伸出手想摸下妹妹的头,瞥见手腕上浅淡的青色勒痕,万寒昭只得挺住手悄悄拉下袖口遮了遮。
“嗯......困困,菁菁困,睡睡......”万寒菁眯起眼睛嘟囔了几句,她像是惬意极了,藕粉色的裙摆铺了一地,宽大的袖口盖在万寒昭的腿上,遮住了两人相握的左手。
“睡吧睡吧,菁菁乖,哥哥在。”
万寒昭兄妹虽然岁数差了许多,但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感情深厚,更是有许多旁人不知道的约定暗号。
万寒昭敛着眉低垂着眼,他右手轻拍妹妹单薄的脊背,嘴里哼着幼时母亲喜欢哼唱的歌谣,两人在管家看不到的地方互换信息,虽然心绪激荡,但面上皆是不露声色。
万寒昭高兴妹妹神智未失,但又心痛她知晓自己被人欺辱的遭遇,若不是还有人盯着,他必定会将万寒菁抱起来好生安抚。
然而许久未见兄长,万寒菁才是更加忍不住,她佯做被春日迷了眼打扰了小眠,小脸一转就将自己完全埋在了兄长大腿上,她紧紧握着万寒昭的手,小臂用力到颤抖。
她恨呀!
她的好哥哥,曾经像山一样挺拔坚毅的人,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他坐着轮椅,即使在晚春也披着厚重的披风。他看起来憔悴极了,眼底的黑色又重又厚,宽阔的肩膀微微塌着,了无生气。
那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哥哥身上还有多少伤?
岑南和赵鄞这两个畜生!
当初让别人那般折辱自己,也是为了打击哥哥吧?
万寒菁咬牙将眼泪含在眼里,她不能哭,要是被岑南发现了,她和哥哥的处境只会更糟。
“我要将功力传与你。”
万寒菁知晓讯息心下一愣,她突然抓住万寒昭的手指不准他再写下去。
万寒昭只是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背示意她放松,紧接着,万寒昭又写到。
“你装作痴傻挺好,岑南不会过多关注,他从前就习惯忽略你,此刻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被囚宫中不好动作,恰好长公主那边想除掉我,倒不如将计就计,也好助你脱困。”
万寒菁不想再听,她突然轻敲手指问到:“那你呢?“
万寒昭深深看她一眼,但因为少女低着头,所以并没有发觉,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万寒菁的疑问,反而提了另外一件事:“菁菁,爹娘还活着。“
他知道妹妹此刻心情激动难以平复,但估算着时间,岑南应该快回来了,万寒昭抓紧时间继续写到:“别担心我,岑南舍不得我死,自然不会过多为难,且只有你脱困了,才能方便找寻爹娘。”
“我会去救你的,哥哥。”
“你们好生活着便好。”
……
短暂的会面在岑南回来时便结束了,回宫的马车上,岑南兴致来了,他将人脱掉衣物只留披风抱在胸前,至下而上的进攻将万寒昭顶得苦不堪言。
箍着金环的奶头又被拽着玩弄了许久,万寒昭咬牙忍耐,一身结实健壮的肌肉绷紧又放松,他忍过了痛楚,却熬不过情欲的侵袭。
磨人的阳具在他身后进进出出,淫靡的水声不断,万寒昭身体里泛起熟悉的痒,后穴便情不自禁绞紧了身后捣弄的凶器。
两人并没有交流,无声的欢爱为这场性事增添了几分凝重。
万寒昭知道,岑南还在生气,但他虚伪矜持惯了,不愿大声责骂,便只能换个方式责罚自己。
深麦色的胸肌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揉成各种形状,包不住的乳肉填满了细长的指间,岑南一手抄起万寒昭结实的长腿挂在臂弯里,胯下与男人饱满的臀肉不断撞击,他亲昵地靠在万寒昭耳边,灼热的呼吸打在身前人敏感的耳后,激得男人不断低吟颤抖。
在马车停下来之前,俩人相继高潮了。岑南替万寒昭草草擦了下下身,他故意没给人穿衣服,用宽大的披风将男人赤裸的身体裹好后,岑南就抱着他下了马车。
虽然一众婢女侍从都低着头不敢窥视,但万寒昭依旧觉得羞耻,他低头将脑袋埋在披风里,高大的身体瑟缩着,径直被岑南抱进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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