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东路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从后门有序下车,谢谢配合!”
田林抓着双肩包,挤在人群之间被带下了车。他面色潮红,神色紧张,低着头攥着拳,像是过街老鼠一般溜到了不远处商场一楼的洗手间。
裤裆那块的布料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散发出一股腥臭味。田林咬紧牙关,掏出手纸擦拭着,乳白色的精液凝固住了,像是果冻一样一块一块的粘在纸上。
有个变态在公交车上顶着田林的裤裆自慰!
那个男人很壮,很高,把田林罩在怀里,粗大的阴茎摩擦着田林的下体。田林被他抓着肩膀提起来,只有脚尖挨着地面,屁股被模拟性交的动作撞得发麻,裤裆里被摩擦的热乎乎,男人阴茎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透过布料清晰的传递给田林。
田林被捂着嘴,一把折叠刀抵在他的小腹上,这让他动弹不得。
“你这个浪荡的婊子。”
田林只记得这个变态贴着他的耳朵,低沉的声音几乎是有些怨念的说出这句话。
紧接着田林就觉得裤裆一片濡湿,男人射精了,公交车到站的提示音正好响起。男人松开田林,几乎是眨眼之间就隐没在人群里,再也找不见。田林双腿发软的抓着椅背,冷汗湿透了后背,他用手接着裤裆处黏着的往下滴落的精液,以防有人看到他被人当成自慰工具射了一屁股。
下了车田林就直奔卫生间,在商场脏乱的隔间里,他双手颤抖的去擦干净那些污渍。二十岁的田林如坠冰窖,在这个艳阳高照的日子,他想起了高中的那个冬天。
报警吗?还是不报警?他一个大男人,在公交车上被人抓着猥亵,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田林叹了一口气,用衣服的下摆挡住屁股。快赶不上上课了,田林匆匆洗了一把手,离开了商场。
田林已经是一名大学生。
明明是一所野鸡大学,管理却严格的要命。田林甚至没顾得上换裤子,便赶忙回到学校,抓紧去教室上课。
当年的那场高考田林考的一塌糊涂。因为奶奶,因为照片,田林本来就不聪明,他那不灵光的脑袋瓜好像停止运行了,在考场上他什么都没想起来,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屁股,成绩一出,他那点分数差点没考过田元的高血压。
虽然田林考的烂,但田元意外的没有让田林直接去务工。田元还是选择让田林继续完成学业,虽然花钱上了所不伦不类的学校,但也比没有的强。
那所学校里的人有一小半是像田林这种没本事但还吊着一口气的矮穷矬,剩下一大半是问题学生,还有一部分是之前没能力上学但靠着自己赚钱勉强上这所学校来真正学习,不甘平庸的人。田林很羡慕那些埋头苦读的人,他们对自己的人生有计划有目标,不像他,到现在都还一片迷茫。
不过感慨是没用的,一两句屁话谁都会说,一两个美梦谁都会做。田林眼下只关注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裤子可怎么办。
上面的精液已经风干了,像是一层塑料膜黏在表面。田林很想抠掉这层膜,但众目睽睽之下摸裆太不雅观,他只能忍到下课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裤子洗一洗还能穿,只是田林有点膈应,一下课稍微弄得规整点,便马不停蹄的回宿舍换掉了。只是田林没想到自己那从来见不上一面的舍友突然回来,还带着个帅气的小男朋友。
因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田林反应了好半天才认出来这是他舍友。舍友很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兴致勃勃的告诉田林他要搬出去和男朋友一起住。
田林可不关心这个陌生舍友的私事,他敷衍的点点头,就躲进了厕所,一边脱裤子一边用脸盆接水。外头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接吻,亲的啧啧有声,难舍难分,如果不是顾及还有个田林,早就滚上床了。
卫生间里头田林光着屁股搓自己的裤子,搓一会儿闻一下,直到洗衣皂浓郁的香气完全覆盖住布料原本的味道,他才满意。
田林以为,这次不过就是自己运气不好,遇见个变态。虽然很讨厌,但为了省几块钱,田林打工的时候依然选择了坐公交车。
他坐车的时候总是乘客最多的时候,一群买菜的老头老太太和田林一样为了省钱挤公交。田林不好意思和上了年纪的人抢座位,一直站在角落,直到一双大手掐住他的腰,他才预感不妙。
那个变态,竟然又和他搭一班车。
田林很生气,他刚想大声痛骂,裤子就让变态扒了,连新换的内裤都褪到大腿根,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一个硕大火热的物件顺着他的屁股缝慢慢往里滑,没有插入,只是紧紧贴合着田林的私处,像是一条会自己发热的内裤,一直顶到田林的小鸡巴上,光是那狰狞可怕的龟头,足可见尺寸大的惊人。
变态粗糙的手捂住田林的嘴,让田林的尖叫随着公交车刹车的声音一起消失。没人发现瘦小的田林正被人抱着猥亵,或者说发现了也选择无视。他挣扎了一下,却被变态捏住了胸脯,田林干瘪的胸部实在是没什么脂肪,只剩下一层肉皮被抓起来,一丁点儿大的粉嫩乳头颤栗着,粗暴的揉成一个硬挺的肉粒。
湿热沉重的呼吸撒在田林的耳廓上,让鸡皮疙瘩纷纷起立。田林的脑子空了,他不禁蹬了一下腿,后脚跟打在变态的膝盖上,变态似乎被他激怒了,揉着奶子的手一路向下,一把抓住田林软绵绵阴茎,用力的捏了一下。
“啊!”
田林短促的叫了一声,眼泪逼了出来,弓着脊背贴在变态温热的小腹上。小鸡巴可怜兮兮的耷拉着,有几滴透明的水从里头落下来,田林差点就被捏的尿出来了。
也许是田林瑟瑟发抖的样子跟个流浪狗一样又讨厌又惹人怜爱,那个变态射精以后亲了亲田林的面颊,将脏兮兮的小内裤给田林穿回去,又把裤子给田林系好,这才骤然离去,留下田林一个人坐在座椅上,一边喘气一边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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