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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闻言大笑,笑声震落满树桃,连声道:“好!好!好!”
远处的洛阳城,炊烟袅袅升起,大唐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金陵的牡丹开得泼天富贵,耶律诗涵在秦淮河畔的“听涛阁”批阅文书。窗台上的青瓷瓶插着最新贡的“姚黄”,瓣上的晨露映着她眉间淡淡的忧色——南唐旧臣在暗中串联,借着“复唐”的名义煽动流民闹事。
“皇后,丐帮送来的密报。”侍女此时过来,低声禀报,又递上蜡丸,里面的字条用朱砂写着“润州有乱,为首者乃李煜旧部周惟简”。
耶律诗涵指尖划过“润州”二字,忽然想起李丹青临行前的嘱托:“江南水软,民心却刚,需刚柔并济。”她提笔写下三行字:“赦流民无罪,发粮种安抚,周惟简者,擒而不杀。”封好信交给丐帮弟子,又对石时岳道:“带五十名移宫弟子,随我去润州。”
石时岳摸着腰间的刑狱令牌,嘿嘿一笑道:“正好试试新炼的‘锁心链’。”
润州城外的土地庙,周惟简正煽动数百流民冲击粮仓。他手持李煜御赐的玉佩,声泪俱下道:“唐兵占我家园,夺我妻儿,今日不夺回粮仓,誓不罢休!”
流民们被蛊惑得红了眼,举着锄头扁担冲向守军。耶律诗涵赶到时,正见石时岳要动手抓人。
她立刻喝止:“住手!”翻身下马,褪去披风露出素衣,挥臂说道:“乡亲们,我是大唐皇后耶律诗涵。陛下有旨,凡归田者免三年赋税,还赐牛犊一头。”
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别信她的!唐军都是骗子!”周惟简趁机抽出匕首,直刺耶律诗涵心口。石时岳眼疾手快,甩出“锁心链”缠住他手腕。
链锁上的倒刺嵌入皮肉,周惟简惨叫着倒地。
耶律诗涵却蹲下身,对吓得发抖的流民道:“谁愿随我去领粮种?”
一个瘸腿老汉颤声道:“真、真有粮种?”
耶律诗涵亲手递过一袋糙米,亲切地道:“这是预付的,明日到县衙登记,还有更多。”
夕阳西下时,流民们排着队领粮种。周惟简被绑在庙柱上,看着这一幕,慨叹道:“我输了。”
耶律诗涵给他松绑,递过一碗水,又亲切地道:“陛下说,你是忠臣,只是选错了路。”
润州事了,耶律诗涵刚回到金陵,便见李星风尘仆仆赶来。老叫子的破衣上沾着尘土,手里捧着个锦盒,难过地道:“皇后,洛阳来的快马,说、说太后她……”
耶律诗涵心猛地一沉,打开锦盒,里面是朱惠然的遗诏。墨迹已有些晕染,显然是在病中所书:“江南初定,吾儿丹青当以民生为重,勿念哀家……”
读到“耶律氏贤淑,可辅君治国”时,耶律诗涵忽然泪如雨下。三日后,李丹青从洛阳赶回,玄甲上还带着风尘。他跪在朱惠然的灵位前,三日未进米水,眼眶深陷如黑洞。
耶律诗涵端来参汤,轻声道:“陛下,太后临终前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李丹青接过汤碗,对石时峰道:“传旨,以国礼葬太后,追谥‘昭烈’。”
他望着灵位上的画像,声音沙哑地道:“母后总说,江南的水养人,等她病好就来看看……”说到此,泪水漱漱而下,哽咽难言。
就在大唐举国哀悼之际,移宫传来急报——石时维被人暗算,中了“化功散”,移宫大权被副宫主魏明慧夺去。石时叶捧着求救信,手微微发抖,颤声道:“魏明慧是我三叔的女徒弟,平时看着老实,没想到她……”李丹青沉吟道:“此人定是勾结了南唐余孽。”
他转头又对耶律诗涵道:“江南交给你,朕带时叶、时岳回移宫。有生以来,朕尚未到过移宫。朕可是老祖与邀月宫主之嫡亲血脉!”
耶律诗涵却劝说道:“陛下乃是大唐之主,不可轻动。还让臣妾去吧。”她转身取来天狼弓,又说道:“老祖传授的明玉功的‘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臣妾已经修炼成功了。”
李丹青望着她坚定的眼神,忽然想起父亲的话:“真正的夫妻,当是沙场同袍。”
他解下玄铁令牌,依依不舍地道:“持此牌,可调大唐境界的所有兵马。”
石时叶望着耶律诗涵的背影,调侃地道:“皇后的‘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比太爷爷的还多三分柔劲。”李丹青闻言大笑道:“那是自然,她可是我李丹青的妻子。”
……
移宫的寒冰殿里,艳冶的魏明慧正逼着她的丈夫石时维交出“移接玉”心法。石时维难过地质问:“你当初和我钻到被窝里,就是为了移接玉心法?不是真心为我石家生儿育女的?”
魏明慧怒斥道:“烂泥扶不上墙!你这狗贼,贪财好色,你娶了多少夫人?纳了多少小妾?有上千个了吧?大唐皇帝也比不上你腐败吧?哼!”
骂罢,“啪啪啪”地狠狠的扇了石时维几个耳光。
忽闻殿外传来厮杀声,魏明慧怒喝道:“谁在外面闹事?”话音未落,一道冰箭射穿她的左肩——耶律诗涵踏着冰阶而来,银甲上的霜映着她的容颜,宛如冰雪女神。
“魏明慧,你这叛贼,还不束手就擒?难道需要哀家动用大唐兵马进入移宫平叛吗?滚出来!”耶律诗涵怒骂道,弓弦再响,三支冰箭呈品字形射向她心口。
魏明慧施展“移接玉”想挡,却见冰箭在空中拐了个弯,射中她身后的三名亲信。
“不可能!你的‘移接玉’怎么会……”魏明慧惊恐大叫。
耶律诗涵冷笑道:“你之所学,不过皮毛,你懂什么移接玉?哼!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她忽然拍出明玉功“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寒气瞬间冻结魏明慧的经脉,渐渐地,魏明慧成了一座妩媚的冰雕。
耶律诗涵走过来,关切地道:“时维贤侄,没事吧?”石时维挣扎着起身,看着眼前的漂亮女子,心念一动,奇异地道:“你,你,你是大唐皇后?”
耶律诗涵闻言一笑,眼波流转,含笑道:“等平了乱,你带哀家去拜见老祖母郑令仪!”
此时,郑令仪抱着幼子石丰毅从后殿走出,鬓边的珍珠钗在冰光中泛着柔辉,激动地道:“多谢皇后!咦,石飞扬那负心汉呢?”
两位女子目光相遇,却同时笑了——一个是移宫的女主人,一个是大唐的皇后,却有着同样的坚韧与温柔。三年后,洛阳的牡丹开得比往年更盛。
李丹青牵着耶律诗涵的手,站在皇城的角楼上,望着下方熙熙攘攘的百姓。石飞扬与迪丽热娜坐在不远处的茶摊,看着石丰毅追着蝴蝶跑,笑得像个孩子。
“父亲说,他要带迪丽热娜去西域看看。”李丹青轻声道,“说要在天山种满牡丹。”耶律诗涵靠在他肩上,听着远处传来的丝竹声,柔情地道:“等丰毅再大些,咱们也去。”
此时,何全与石时叶并肩走来,手里捧着江南的奏折,禀报道:“陛下,江南百姓已能吃饱穿暖,李煜的词也在坊间流传开了。”
李丹青接过奏折,上面画着孩子们在田间放风筝的景象。
他忽然对石飞扬喊道:“父亲,江南的牡丹开了,比洛阳的还艳!”石飞扬闻言大笑,声音能够传遍整条街。他调侃地道:“那是自然,那是我孙媳妇种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洛阳城上,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耶律诗涵望着李丹青的侧脸,深情地道:“陛下,明年咱们去江南过年吧。”李丹青握紧她的手,眼中的温柔如江南春水,激动地道:“好,咱们一家人,都去。”
远处的皇宫里,石丰毅正拿着石飞扬给他做的小木剑,学着李丹青的样子比划。
郑令仪站在廊下看着,对身边的迪丽热娜道:“这孩子,像极了飞扬年轻时的模样。”
迪丽热娜眼尾的朱砂痣在暮色中闪着光,轻声道:“是啊,江山代有才人出,咱们就等着享福吧。”
……
扬州城的邗沟码头,商船如织,漕运船只首尾相接,绵延十里。
微服私访民情的李丹青一身青衫,混在商贾之中,望着水面漂浮的可疑尸骸,眉头微蹙。
这些尸首咽喉处都有细小的针孔,显是中了南吴武林秘传的“透骨钉”。“陛下,吴国的使者到了。”耶律诗涵悄声道,指尖拂过腰间的天狼箭。
只见一艘画舫缓缓靠岸,船头立着个锦袍中年人,正是吴国丞相徐知诰的谋士严续。
此人见了李丹青,竟倨傲地不肯下拜,只是淡淡地拱手道:“我主有令,若大唐肯割让淮南,我大吴国便不再袭扰漕运。”
李丹青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淡笑道:“严先生可知,去年江南的漕粮,够吴国全军吃三年?”严续脸色微变,刚要反驳,却见李丹青指尖一弹,茶沫如针般射向他袖口——那里正藏着枚透骨钉。
“陛下好功夫!”严续强作镇定地道,“只是我主麾下的‘黑云都’,可不是南唐水师所能比的。”
他拍了拍手,画舫上跃出十名黑衣武士,腰间佩刀上刻着吴钩图案,又戏谑地道:“这些都是能在水下闭气半个时辰的好手,陛下要不要见识一下?”
耶律诗涵笑道:“不必了。”她指向远处的芦苇荡,铿锵地道:“我军的‘水影营’,正在那里练憋气呢。”
严续望去,只见水面上漂浮着数十片荷叶,却不见半个人影,顿时心头一寒,冷汗直冒,安分了许多。三日后,李丹青在扬州行宫设宴款待南吴使者。
酒过三巡,严续忽然拍掌,殿外走进一队舞姬,个个身段婀娜,腰间佩着小巧的吴钩。
严续笑得意味深长,又献媚地道:“这是我主特意送来的'吴娃',为陛下助兴。”李丹青目光扫过舞姬们的脚踝——那里有淡淡的水痕,显是刚从水中上来。
他侧身对石时岳道:“时岳,给严先生表演个‘空手入白刃’。”
石时岳嘿嘿一笑,夺过舞姬手中的吴钩,反手掷向殿梁,钩子精准地勾住一只蝙蝠——那蝙蝠翅膀上还沾着毒粉。李丹青端起酒杯,却不饮下,戏谑地道:“严先生这‘迎客礼’,倒是别致。听说徐知诰在江都造了龙舟,准备南巡?”严续脸色骤变,颤声道:“陛下怎知……”
话未说完,已被李丹青的“见龙在田”掌风逼得后退三步,撞翻了酒桌。
李丹青缓步逼近,调侃地道:“南吴的‘穿心弩’,射程该有百丈吧?”顿了顿,又厉声道:“藏在龙舟底座的暗格里,想趁朕南巡时动手,对吗?”
严续额头冒汗,忽然掀翻桌子,十名舞姬同时抽出吴钩,却被石时峰的“百胜刀法”逼在殿角,刀光闪过,吴钩尽数落地。“告诉徐知诰,朕在淮河等他。”李丹青森然地留下一句话,便拂袖而去,玄色衣袍扫过满地狼藉,又转身道:“若他敢来,朕便用他的龙舟,盛南吴的降书。”(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