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起来,家里还炼著丹药,得回去看看,不然待会该糊了哈?
陆无真寻思堂堂掌门,炼丹怎么也得留个看炉童子,不过反正也准备散场,便頜首道:
“那南宫师妹先回去吧,谢尽欢身体有伤,青墨丫头又直来直去不会伺候人,你作为长辈还是要多照顾照顾。”
“是。”
南宫燁害怕待会“””起来,哪里敢久留,拱手一礼后,便背负剑匣飞身而起,朝著宫外行去。
长公主府就在皇城之外,同街的丹阳侯府也相邻不远,时至深夜街上已经没了灯火,只能看到无所事事的煤球,在房顶上到处蹦噠,发现她回来,还飞过来:“咕咕嘰嘰”抱怨。
南宫燁也不知道她走后,煤球就被关在窗户外面的事儿,当下只是取出零食餵了几口,就快步落在了后宅正屋前。
正屋黑灯瞎火,二楼睡房门关著,但后方的浴室內明显有动静:
“啊呜鸣~~...”
“色胚,你轻个些,她又不是药罐子—”
“婉仪,你趴身上.”
“~我不.———”
???
南宫燁本来怒火中烧,听到这声音又如遭雷击,难以置信望向灯火昏黄的浴室房门,暗道:
妖女在作甚?
旁边是婉仪吗?
我的天啦,你竟然和徒弟一起,简直是倒反天罡不愧是巫教妖女南宫燁本来还想拿捏妖女,撞见这场面,觉得自己怕是输定了,她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可能无法无天到这一步!
听到这不堪入耳的动静,南宫燁本想扭头就走,但这场面她想都不敢想,真不知道妖女是怎么敢干出来,为了一探究竟,还是悄然走到了门口,从门缝往浴室內窥探。
结果就瞧见白天还站不稳的黄毛,此刻站在池水齐腰深的浴池边缘,肤白如玉的大妖女,则躺在岸边,嘴角咬著一缕秀髮,仰著脖颈脸色通红,意乱神迷哼唧,身前掀起惊涛骇浪。
大婉仪则单手撑著岸边坐在旁边,翘著二郎腿,身姿优雅而又透露出成熟女人该有的魅力,可能是不好意思趴上去叠叠高,只是略微前倾与男人双唇相合而谢尽欢就这样还不够,左手还对著旁边空气捏了捏,似乎哪里也坐了个人?!
南宫燁只是看了一眼,就连忙把目光偏开,银牙暗咬暗暗醉了口,想迅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妖女被降魔镇压,她同样感同身受,腿根本不听使唤,气息也越来越浮躁,只能默念静心咒,暗道:
別胡思乱想和妖女也罢,至少认识,林大夫是晚辈,岂能凑进去丟人快走快走·—
但她这一念静心咒,屋里当时就有了反应。
林婉仪本来脸色涨红啵啵,半途发现庄主大人忽然变成了死鱼,还疑惑左右打量,不由询问:
“怎么?我打扰你兴致了?”
“没有,就是—————·啊!“
谢尽欢已经久病成医,当下就开始大力出奇蹟!
林婉仪瞧见月亮都给撞扁了,眼神有点错,本想说这大猪蹄子没轻没重,但发现庄主大人又烧起来了,於是改为讶然道:
“哟~还挺吃劲儿,不愧是巫武双修———“”
而门外。
南宫燁实在扛不住神魂衝击,想敲门嚇唬这三人,但又担心这无法无天的黄毛把她给拉进去,
正如此纠结之时,忽然发现有人在屁股上拍了下。
啪~
南宫燁毫无防备嚇了一跳,迅速回头看去,才发现一头白毛站在了背后,正打量著她,身上还穿著一袭金甲——
“啊——!
穿金裂石的惊叫从门外响起,浴室內动静也戛然而止。
南宫燁认出来人,嚇得魂儿都没了,第一时间立正,脸色煞白眼神惊恐:
“师尊?您——.您怎么—.”
棲霞真人刚压下魔性甦醒,发现自己失忆时,被谢尽欢揉了几下,还非和自己较劲,跑到谢尽欢床上睡觉,心头著实尷尬,本想和阿飘姐打声招呼就离开,结果不曾想瞧见大徒弟竟然著屁股在这里听墙根。
虽然看不到屋里情况,但她何等道行?光听就知道是乱人道心的场景,也没往里看,只是摆出了单手负后的高人站姿:
“只是过来看看,你站这儿做什么?”
“......”
南宫燁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脸色涨红訥訥无言,只觉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