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如果是我没能拿到冠军,恐怕不会有那么好的胃口,更別说—更別说这次只跑了三著。”
说到最后,她眼中闪过不甘,捏紧了拳头。
“要是按鸣声你这么说,”不挠真钢有些无奈地笑了下,“我这个今天跑了八著的,岂不是要绝食好多天才行?”
“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鸣声雷动有些尷尬起来。
这天的比赛里,北部玄驹和不挠真钢在第一场,前者跑了个六著,后者则是第八。
鸣声雷动和里见皇冠则在第二场,两人一个跑了三著,一个跑了二著。
而这两场的第一,分別是大震撼和黄金船。
“没关係啦鸣声,”里见皇冠摆摆手,替不挠真钢解释道,“真钢她也不是那个意思,所以说有时候啊,你还是没习惯开玩笑这种事。”
“原来只是个玩笑吗——”
鬆了口气,鸣声雷动点点头,转而又不甘心道:
“不过没能跑贏前辈们,確实不是很好受,胃口也不是很好,所以我才很羡慕小北能那么乐观——
说著,她羡慕地看向点餐口的方向:
“我要是能和她一样,能坦然接受自己的失利,那就好了——-哎?小北呢?”
闻言,不挠真钢她们一起看过去,然后齐齐一愣。
点餐口方向,一些赛马娘正在排队点餐取餐,而人群中如鸣声雷动疑惑的那样,確实没看到黑髮少女的身影。
几人不自觉左右看看,里见光钻眼晴一亮,伸手指向点餐口后厨方向:
“在那儿呢!小北———·那是在干嘛?”
又是齐齐看去,后厨入口方向,站在门口的正是北部玄驹。
在她身后,有著两名厨师或说帮厨打扮的人,两人正面带感激和尷尬的挠著头,指著地上说些什么。
地上摆了四五个半人高的大筐,筐里装满了胡萝卜、玉米、西红柿等蔬菜。
两名帮厨说了几句后,对面的北部玄驹笑著一拍胸脯,然后一授袖子,弯下腰,一手一个地將装满蔬菜的大筐送进了后厨。
看著这一幕,不挠真钢钦佩地点点头:
“补充一下,小北不光是乐观,还很热心来著。”
“唔,是这样的,”鸣声雷动深有同感地点头,“最开始和小北认识,就是她先和我打招呼的。
“之后,应该是气槽姐拜託了吧,她老觉得我一个人太闷了,这样不好,小北就想方设法喊我出去玩,我之后也才认识了你们。
“所以说——”
她拄著脸,笑著看著后厨门口忙碌的北部玄驹,轻声道:
“很多时候很感谢小北,而且—也很想和她一样,不管遇到什么都不会感到为难、苦恼。”
同样望著北部玄驹微笑著,听到鸣声雷动的话,里见光钻忽然愣道:
“不会感到苦恼吗——?”
“嗯?有什么问题吗?”鸣声雷动看过来,疑惑道。
“或许.—.”
犹豫了下,里见光钻摇摇头,笑道:“不,应该说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吧。
“小的时候,我跟小北经常一起比赛赛跑,学校里也会举办小朋友之间的比赛。
“那时候小北如果输了的话,其实也会不甘心地哭鼻子来著。
“当然啦,小孩子输了很少不哭的,只是小北是那种哭过之后,很快就能重新振作起来的性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