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性在经济上的运行规则。
换算到时间掌控也是一样的。
做计划,设目标,记录自己每个小时都干了什么,以求达到“自律”的状态。
没鸡毛用。
当有这个想法本身就已经失败了。
经常性的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努力了吗?
努力了。
但事是一点没干,没任何进步。
该交的作业论文或者其他什么工作照常在deadline交上去。
今天总是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事件需要自己去处理。
不过这里苏澄就不给张烊文做延伸了,这是更高层次的东西,还要结合其他的理论才能达到“自律”和“心流”。
一股脑塞给张烊文他也不懂。
先把经济上的东西弄好了他就算是往前迈了一大步。
最起码别掉进老东西和老张的陷阱里面矫枉过正。
你们想穷养张烊文。
那苏澄就富养张烊文。
来嘛,对抗嘛。
苏澄以后要是当了父亲,他肯定比所有人的教育都要好,因为他是这种失败教育的亲身体验者。
他太知道什么话,什么事会对小孩子造成什么样影响了。
尤其是家庭关系这一块。
没有人比苏澄更懂了吧。
苏澄现在就从帝豪集团离职退出一线商业战场,转行去当育儿专家给讲课卖课都能干的很好。
他被发配澳岛后没离职是因为不想被老东西报复,在老东西的视角里自己要是放弃了帝豪集团这么好的工作那就是天大的罪人。
脱离了老东西的轨道以后,老东西指定会怀疑自己在外面有什么产业了,从而把自己查个底朝天然后把自己干死,重新把苏澄拉回他的轨道。
苏澄现在还没有和老东西对抗的资本。
说到发配。
苏澄突然想起个事儿。
“诶,炀文,你懂红酒不?”
“我啊,懂一点点……我爸比我懂,怎么了?”
“我那有瓶红酒,咱们送典当行卖了,估计能换点钱。”
张烊文:啊???
红酒?
“在哪儿啊?飞机上不是不能带液体吗?”
“我不是自己带的,我出发前两天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寄到酒店了,现在估计存放在咱们酒店前台。”
两人把东西放到房子以后便回到了酒店。
在前台取了快递以后,两人这才鬼鬼祟祟地回到房间。
等拆开包裹,露出了里面保护的很好的箱子。
张烊文眼睛都看直了。
“妈呀。”
“澄哥,这光是酒瓶子看起来就值钱啊!”
张烊文一眼就注意到了,酒瓶上的标甚至都是手绘的。
不过具体什么酒他也看不懂。
“要不我拍个照发给我爸,让他替我们看看?”
“诶别拍!”
“怎么了?”
“这个酒是别人送我的,我不想传出去。”
“我爸应该不会吧……”
“万一你爸有个什么红酒小群转发过去了咋办你说是不是?”苏澄还特意补充,“我倒不是说你爸一定会发出去哈,就是咱们避免这种可能性,能理解吧?”
张烊文听苏澄这么一说大概率就懂了。
这两瓶酒应该是客户送给苏澄的。
年份很久,看起来挺值钱的,肯定超过了集团内务部定的礼品金额标准。
“那咱们一块拿酒过去问问?我刚刚看过来好像有一整条街都是典当行。”
澳岛的典当行确实很多,谁让它是一座赌城呢。
大把输了钱的人在这里典当自己的值钱物品。
主要就是以手表什么的饰品为主。
红酒肯定也收,只要有价值。
“不过澄哥,你要是真想变现,咱们就别卖给典当行了,典当行给价太抠搜了,怎么着也得拍卖会啊,我刚好知道一家拍卖行最近要在澳岛开拍卖会。”
“那也行。”苏澄觉得拍卖会更好,“不过这事儿我不能露面,得你去办。”
嗯……这就印证了张烊文的猜测。
肯定是客户送的礼物没错了。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
苏澄现在刚上了k10,万一被内务部给查了那就不好了。
他们现在经济上拮据,苏澄一刷卡就出去十几万,自己还借了苏澄很多钱,他肯定跟苏澄一条心,不会往外传出去的。
“那澄哥我一个人去吧,我把自己包的严实点。”
“嗯嗯,我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苏澄把酒拿出去的目的倒也不是为了钱。
他是想送礼。
自己被发配到澳岛,老东西那边的团队肯定也会派人过来。
大概率就是派白秘书,让他过来看看团队的配置或者指挥几天。
不说其他的,就安保这一块,苏澄就不信老东西不给自己配置。
自己烧炭的场景可是历历在目啊!
所以他们不管是典当行还是拍卖行,这瓶酒大概率会流到白子华的手上。
人情不人情的无所谓,只要白子华拿到了就行。
其他的苏澄不在乎。
让张烊文当自己的白手套也是怕出现什么纰漏和意外,他身上监控的没自己那么严。
“你别抱箱子,装包里就行了。”
“这两瓶酒装包里会不会碰碎啊……我加个泡沫纸?”
“谁让你卖两瓶了。”
“哦哦我没问清楚,那咱们就是只卖一瓶?”
“对,只卖一瓶。”
“你就正常背着包出酒店就行了,等快到地儿了你再把口罩帽子那些什么的戴上。”
“啊?怎么还整上碟中谍了。”
“可不就是碟中谍吗。”
苏澄对张烊文叮嘱着,澳岛这个地方不比内地,所以一定要注意安全。
“万一你把自己全副武装的包裹的严严实实走出一家六星级酒店,那别人一看你就知道你身上有事儿,正常人谁这副打扮,肯定会被人给盯上啊你说是不是。”
“好像也对哈?那我就快到了以后再戴口罩?”
“嗯嗯,你出去的时候自然点,正常是什么样就还什么样就行。”
“明白澄哥,我一定做的稳稳当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