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领导力
三人受邀留在马家一起吃了午饭，隨后便回到了rk諮询。
没多久，顾静妍便悄悄溜进了江疏月的办公室。
“誒？静妍？”
顾静妍嘿嘿一笑，立马笑嘻嘻地来到了江疏月的面前。
“我刚想找你呢。”
“嗯嗯，咋样了疏月姐，你们昨天和今天都在马家？”
“不是的不是的，昨天下午在，晚上我们就回去了，今天上午直接去的马家。”
江疏月简单向顾静妍描述了一下她和苏澄还有张烊文在马家的经歷，第一天去娱乐厅的所见所闻，以及第二天拿下马家的独家諮询委託。
他们还在马茹的办公室见到了赌王马英耀。
“哇，你们还见到了赌王啊！真人？”
“这不废话，还能是假人嘛？”
“他看上去怎么样？”
“嗯……比我在手机上看到的要老很多，但挺有气场的。”
如果非要详细的形容一下就是和蔼的笑容下藏著很多狡诈。
“誒我还见到了马家的一个小女儿。”
“嗯？谁呀？”
“好像叫马姝寧，不知道她是哪一房的。”
“马姝寧？”顾静妍听闻若有所思，经常关注娱乐八卦新闻的她感觉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誒？我想起来了，我好像知道这个女生！”
“嗯？”
顾静妍表示，这个马姝寧不就是之前经常在新闻里出现的魏姝寧吗？
“她是私生的，之前跟她妈的姓，前两年才高调被赌王给认回来改姓马。”
江疏月脑袋上出现三个大大的问號：？？？
私生的？
意思是她母亲甚至没被赌王正式承认啊？
“那她怎么又被承认了？”
“可能表现的好，知道怎么討老马喜欢吧，哎呀我也不懂他们豪门的事情复杂的很，人家现在只承认马姝寧，还是没承认马姝寧的生母。”
“我感觉她应该是挺聪明的一个女孩子吧，就是有点……”江疏月不知道怎么开口。
“嗯？疏月姐，你是听到什么了还是看到什么了？”
“倒也没什么……”
江疏月想了想，还是把她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了顾静妍。
马姝寧在被正式介绍给苏澄认识，她在和苏澄握手的时候，江疏月清楚地看到她用手指勾了勾苏澄的手心。
顾静妍一脸的不可置信：“？？？真的假的？”
“真的，我亲眼看到的。”
“当著马总和老马总的面？”
“对。”
顾静妍微微张大嘴巴：“啊这……那马总和老马总看到了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江疏月想了想，“以他们那个角度应该看不到？我也不確定。”
顾静妍眼球一转，紧接著就用调侃的口吻拿江疏月打趣：“哎呀疏月姐，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江疏月：？？？
“我才没有吃醋呢，我只是觉得那个动作不是很体面。”
“马家的小公主勾了勾咱们苏总的手哦，你就是吃醋了！”
“哼哼，那你觉得我是吃醋了就是吧。”
“哈哈哈哈笑死，怎么还我说是就是，本身就是啊！”
江疏月被顾静妍看穿脸颊有点微红。
反正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也可能是她多想了吧。
江疏月在心里安慰著自己，说不定马姝寧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
“疏月姐我跟你说，就这种豪门家庭出来的女生，要么是超级超级聪明，要么就是傻到不能再傻的傻白甜，你觉得她是哪一种？”
江疏月询问：“应该是很聪明的一个女生吧？”
“对啊，这不就明摆著的事儿，能让老马承认她是女儿，这一点就很厉害了，肯定有心机有脑子的誒！”
“还有啊我跟你说，这种女生都有一个特点。”
“什么特点。”
“就是她们特別会利用自身的性別优势，你看吧我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咱们苏总要带著咱们给人家当狗使唤了。”
江疏月：？？？
这话也太冒犯了。
“你快闭嘴，这话要是让別人听见了你就完了。”
“那咋了我说的不对吗？”
“怎么对了，我就没听出来哪儿对，什么叫带著咱们给马家当狗使唤啊这也太难听了。”
马家確实是僱佣了rk諮询，但那是因为他们不能僱佣苏澄个人做他们的投资顾问。
总部给的kpi指標那么高，马家这个投资委託恰好能够满足他们这一年的任务，这不就挺好的吗？
至於当狗不当狗的，江疏月觉得不会。
諮询这一行的惯例就是双方站在平等的角度来討论问题。
甚至一般情况下都是諮询公司的人很强势，给钱的那一方很弱势。
只有极少数个例是甲方牛皮哄哄的要求这个要求那个，他们諮询公司的人不但得点头哈腰还不能有任何情绪。
再说了。
苏澄不是那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在马家面前肯定不会很弱势的。
“誒哟我的江大主管誒，把你对帅哥的滤镜去掉好吗！”
“这事儿我真没加滤镜，我就是这么想的。”
“行行行不说这个了。”顾静妍换了个话题，“咱们那个业务咋说，马家给了咱们多少钱？是不是超级多？”
江疏月这时候才向顾静妍说了那个空白合同的事情。
顾静妍闻言目瞪口呆：“哈？马总这么大气的吗？这不是霸道总裁里面该出现的剧情吗？”
“对啊，当时我就想到你了，要是你你肯定喜欢这种情节。”
“那苏总打算填多少？”
“三千万。”
“三千万？这么少？”
“这还少啊，我都觉得这个价格有点偏高了。”
顾静妍难以置信苏澄就只填八位数：“你啥啊疏月姐，那可是马家啊，马家坐著好几座超级印钞机，怎么著也得多填点啊，不说填9个9，起码9位数起步吧？”
“不不不你这个思想就不对了，马家有钱那是马家的，咱们这个价格其实已经偏高了。”
这就好比卖冰激凌，不管职业贵贱来买他们家冰激凌都是2块钱一个啊。
“疏月姐，你说的对，但咱们不是卖冰激凌，咱们这是定製冰激凌，定製就可以有很大的主观发挥空间了，他们要解决的是技术上的难题，解决了这些难题他们就可以拿到更多的利润。”
“哎呀都说了是试验嘛，人家也不需要改，这个钱就相当於是咱们的签约费，后面的投资是要另起一份合同的。”
顾静妍看江疏月这个態度也不好说什么了，反正这事儿江疏月说了也不算。
她其实想问的並不是这个，而是想知道这个案件怎么分红？
三百万也好，三千万也好，他们这些普通同事能不能拿分红？
“这个苏总还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