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犹如看卑贱的下人一样，挑眉看着郑雪楠。

“你不过是我暂时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被骂成这个样子，郑雪楠不仅没发怒，反而将头垂得更低。

舒雅见她态度不错，脸色稍缓，“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我不会亏待你。记得以后机灵点。”

“是。”郑雪楠赶紧应道，“我会注意的。”

五分钟后。

郑雪楠脚步发虚地从湘菜馆走出来。

看着外面高楼大厦的辉煌景象，她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

她明明可以光鲜亮丽地在这座城市活着，却偏偏遇上了那个人。

本以为正在世界某个角落过着惨兮兮的日子。

结果豪车、华服加保镖出现在她面前。

还没从惊魂未定的连环车祸中走出来，郑雪楠以为自己会被睚眦必报的舒雅弄死。

因为当年，她把舒雅服饰账面上所有的现金都提走了。

没想到，舒雅只提出要求，让她做几件事。

同时，让她亲眼看到了林英正和张之月有关联的画面。

无论是有着共同的敌人，想要利用舒雅报仇，还是因为两人地位实力相差太大，不敢不从。

总之，她在舒雅面前，只能像一个狗一样，服从主人的命令。

让她往东，就不能往西。

……

张之月返回办公室，心情很快调整过来。

六点半的时候，她早早地下班，离开的时候注意到郑雪楠办公室的灯是亮着的。

回到林宅，唐傲晴拉着她谈结婚的事。

“我看了日历，最好的日子，最近的一个就是一个以后。是不是有点晚了？”

张之月立即摇头，“不晚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