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把炎烈打成那样,她还不该护吗?
旁边的辛丰嘆了口气:“烛修是气炎烈不知节制,强行折腾了你一整夜,你才刚生產完。”
他们也是默许的,炎烈性子跳脱,想起一出是一出,如果不让他长个记性,受累的是弯弯。
何况,他们都已经知道炎烈升级到了赤阶,烛修都没化作原形,只是小小惩戒,所以他们都没有出手阻止。、
“咳……”白弯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晕,既是尷尬也是著急。
她看著不远处瘫在地上、嘴角还在溢血、却望著她露出一个傻笑仿佛在说“我没事”的炎烈,心揪得更紧了。
她赶紧摇头,也顾不得害羞了,抱著烛修的手臂收紧了些,“不是他强迫我!是……是我……是我强迫他的!”
烛修高大的身躯猛地一僵,彻底顿住了动作,“你说什么?”
他那双冰冷的竖瞳里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却更生气了,以为是她为了护炎烈故意说这样的话。
白弯弯拉著烛修的手轻轻摇了摇,放软了声音,“真的是我……崽子们都看著呢,嚇坏他们了。具体原因……我之后好好跟你解释,行吗?”
辛丰听明白了,这中间应该有什么內情。
看著烛修並没有缓解的神色,开口道:“別多想,等空下来,再问问弯弯。”
而这时,白弯弯已经转身走到炎烈身边蹲下,扶住他:“快起来,伤得重不重?”
她看著他身上的淤青和血跡,有些心疼。
炎烈顺势就將高大的身躯靠在她纤弱的肩头,像是找到了最大的依靠,明明疼得齜牙咧嘴,却还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却带著撒娇的意味:“不严重,就是有点疼……弯弯抱抱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他这话音刚落,白弯弯就敏锐地感觉到身后烛修周身的气息瞬间又冷了下去,那双竖瞳里泛起的危险红光几乎要实质化。
炎烈自然也察觉到了,但没收敛,將搂著白弯弯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
白弯弯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赶紧暗中拍了拍炎烈的手臂以示警告和安抚。
炎烈接收到信號,这才心满意足地稍微放鬆了点力道,脸上的笑容却咧得更大了,仿佛身上的伤都不存在了。
这时,嚇坏了的崽崽们见战斗停止,才敢在哥哥姐姐的带领下,怯生生地围拢过来。
一个个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像小兔子一样,担忧地看著嘴角带血、却还在笑的炎烈父兽。
“炎烈父兽,你疼不疼?”
“父兽,我给你吹吹……”
“父兽,你流血了……”
幼崽们软糯带著哭腔的关心,让一心想赖著白弯弯的炎烈心口一暖。
他看著这些几乎都是他亲手一点点餵养大、带大的崽崽们,眼底瞬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意。
果然没白疼这些小崽子,知道心疼他了!
他嘴角咧开一个大大咧咧、试图让崽崽们安心的笑容,声音也放柔了许多:“乖,別怕,父兽可是赤阶雄性了!挨自己兄弟两下有什么要紧的,一会儿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