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九大炼的九大证就，九根支撑起一切的柱子，亦是出现本质的升华。

那原本只是一点点的大罗痕迹，刹那间，浓烈了几百倍。

紧接着，便是大道四变！

本来变化无悔，彼时已经穷尽，但此刻，更深的变化，强行嵌入其中，连带着整体，亦是不断拔升。

一直到最后，五大极尽，这个东西的蜕变，最为简单，因为李启现在就处于这么一个层次。

越是根基越难改写，反过来，就越是容易。

当一切的变化完成，李启只感觉，自己和维度之间的契合更深了，自己整个的生命状态，越发的凝练和谐，所有的一切，都紧密的缔结在了一起，再无任何的缺憾。

同时，当他重塑完成，李启赫然发现，当自己向下看去，越过起源，乃至是越过了零维，似乎看到了一些奇异的光影。

“那是什么？！”

“比零维更低的存在？！”

“但零维就已经是无了，无之下是什么？！”

“按照道理，无之下，也是有……”

“无的上下，皆是有……”

“也是，维度本身，本就包含正反的概念……”

“或许，那就是多元的另一面……”

“反面！”

李启迷惑了刹那，随后心中自然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认知。

一个未知的东西，当被他观测到的时候，就已经不是未知了。

“不过，我看到的，并不是单纯的维度的反面，更是更奇妙的一种东西。”

“似乎是某种两极的回响……”

“无和有的一部分终极秘密，就在其中。”

越来越多认知生出，让李启也生出了去探索的想法。

只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不可能抵达那个地方，更遑论是探索了。

毕竟他现在，就连平行时空都只能是去观测，想要去点化某个平行时空，都得费巨大的时间和精力。

而他现在看到的东西，比平行时空要更深邃，更玄奇。

不要说不朽者了，怕是大多数的永恒者，都不可能观测到这个东西。

时间流逝，接下来的时间，李启一边等待着副本的冷却，同时观测着维度时空的种种，随着他越来越强，那混沌之中的不朽之星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明显是针对他来的。

在很多强者看来，这个东西是机缘，但李启也明白，这东西是劫，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些机缘，拿了是要还的，且利滚利，一分因果，不断的滚下去，就足以让一个强者，用全部来偿还。

李启研究着平行时空，也研究着那维度回响，同时本身的力量，更是深深的渗透进了维度之中，堪悟种种奇妙，每一秒都在进步，都比前一秒更强。

只是他现在的体量，相较于维度，还是连大海里的一滴水都算不上。

就这样，时间悄然流逝，一直到，突然某一个刹那，一整个现实宇宙，连同整个诸天世界，都是剧烈的震荡了一下。

紧接着，在所有人可以清楚看到的景象之中，现实宇宙，猛然的破开了一个大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