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终于不用赴约了。
比看得见,吃不着更难受的是什么?
是看得见,吃得着,人家也让你吃,你却不能吃!
他收摄心神,“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乔三正色道:“昨日,我们的人按照公子的吩咐,慢慢地暴露身份,并且将调查重点慢慢推向乱葬岗,果然不出公子所料,在我们这样的逼迫下,那个庄子也并没有什么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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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便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去向庄子周边的住户调查,把打草惊蛇执行到位,然后,提前散在庄子远处必经之路上的探子,便瞧见了一伙山贼打扮的人去往了逍遥庄,但他们队伍中有高手,我们不敢紧跟,不知道他们藏身何处。”
齐政闻言,缓缓点头,“那应该就是威远侯打算动手了。我什么时候出去,他们就会什么时候动手,那现在的问题就在于,他要如何确保我会去,否则他这个代价就白送了。”
乔三嗯了一声,一脸佩服,“公子果然神机妙算,就在刚才,逍遥庄中,涌出了许多庄户,去往乱葬岗,准备挖掘尸体焚烧。”
齐政眼睛一眯,“好算计,若是我不去,他便可趁机销毁罪证,若是我去,便中了他的算计了。”
乔三有些迟疑,“可不一定是你去啊,蒋大人、白都尉,甚至殿下,都可以去,他为何能笃定是你呢?”
齐政叹了口气,“蒋大人的长处在政务,白都尉出马随便一个小官就能让他无法动弹,殿下前去,这意图就太明显了。至于你们,因为你们暂时应对不了那么复杂的局面啊!”
乔三面露羞恼,抱拳惭愧,“是我等无能。”
“行了,都是自己人,我才说这么直白,都慢慢来吧,早晚有你们独当一面的一天。”
齐政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去帮我给梅心竹送一封信。”
说着,他就坐下,写了一封简短的信,装好封好递给乔三。
乔三接过,面露迟疑,“公子,容属下多句嘴,您如果要利用梅天赐,那这么传信,威远侯定会察觉,届时.”
齐政笑了笑,“你放心,今夜为了避嫌,威远侯定然夜宿军营,让满营官兵为他作证。再让梅心竹小心点,不会有问题的。”
片刻之后,当齐政的信,送到了梅心竹的手中。
她打开之后,心头微微有些气馁。
难不成本姑娘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给自己写的第一封信居然是让自己办事!
但说归说,她答应好的事情,齐政也给了面子,她还是要尽力做到。
于是她直接出了府门,朝着威远侯府走去。
门房看着她,脚下微动,还没来得及张嘴,就在梅心竹凌厉的眼神下,缩了回去。
算了,老爷们的事,自己下人插什么嘴啊!
等得知她来的消息,趁着老爹今晚不回府,正和美貌婢女亲亲抱抱顶高高的梅天赐差点吓得直接萎了。
慌忙穿好衣服,擦了擦脸上的胭脂,他出来见了梅心竹。
梅心竹看着他那衣衫凌乱的不争气样子,愈发觉得齐政那样的才是一个年轻人该有的模样。
“去临江楼,齐政在等你。”
梅天赐一愣,“他让我去我就去,凭啥啊!”
梅心竹淡淡道:“那你就脱光了去青云台跑一圈吧。”
梅天赐这才想起那个赌约,脑袋一耷拉,点了点头。
当梅天赐来到临江楼门口,便被早得了吩咐的宋徽引到了齐政所在的包间。
“梅公子,好久不见。”
齐政主动笑着打起招呼。
原以为齐政是来摆酒求和的梅天赐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政笑着道:“想请梅公子把酒言欢,不过在这儿喝,太没意思,我们换个地方。”
梅天赐哼了一声,“你说换就换?”
齐政笑着道:“梅公子,冤家宜解不宜结,在下是抱着诚心来的,而且梅公子这等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至于说话不算话吧?”
被齐政这么一说,梅天赐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傲娇地哼了一声。
齐政便十分友好地带着他从后门离开,坐上马车,然后和早就等候的中京府衙众人汇合,一起出了京城。
就在他们一行出城后不久,一匹快马疾驰到了步军营中。
信使找到了夜宿营房的威远侯,“侯爷,齐政已经出城。”
威远侯点头,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又兴奋地看向逍遥庄的方向。
自当年第一次上沙场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心跳如擂鼓的感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