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贝尔凑近到它耳旁,用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幽幽道:“想像一下,你离开两三年,回来发现穆蒂前辈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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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丸眼底红光一闪,恶狠狠地盯向桌子另一头的奥朗。
察觉到这股杀气的奥朗有些莫名其妙,但发现这股杀气来自鱼丸后,他也就不在意了,这傢伙就是会间歇性发神经。
看向喝得红光满面的阿萨,奥朗调侃,“当年倒是稍微看出一丁点苗头,但没想到你们进展这么快。
年初结的婚?怎么没通知我们,而且这一眨眼的,孩子都快有了.:.:
“那是我们没通知吗?!”搂著沙棘的热沙先是斜了奥朗一眼,隨后扯弄起怀中沙棘的耳朵。
“提早半年我们就往巴鲁巴雷寄了信,邀请你们回来参加婚礼的好吗,那不是一直没你们消息吗?
托人打听了才知道,你们早就离开巴鲁巴雷,不知道往哪儿去了。”
奥朗张了张嘴。
今年初结的婚,半年前往巴鲁巴雷寄信,那应该刚好是他和穆蒂四处游歷,积累狩猎经验的那段时间。
往巴鲁巴雷寄空了的信,索菲亚会长他们或许会帮忙转到东多鲁玛去,东多鲁玛再寄空,继续转寄的概率就很小了。
这种普通的私人信件转寄两三次丟件是必然的,更別说他们那段时间甚至很少在某个地方呆过两个星期.....
在梅塔贝塔特落下脚后,麻烦的事件又是接而来,他们也没想著往洛克拉克寄过信,所以对阿萨等人而言,自已和沙棘这几年可以说完全处於失联状態。
“抱歉!”奥朗双手合十,做了个道歉的手势。
紧接看他文在行李中一阵掏摸,最终翻出颗足有手指节大小的大金珠,拋给阿萨,“就当是我和沙棘补上的结婚贺礼了。”
“这么重?!”阿萨有些吃惊,下意识想要还回来。
“拿来喵!又不是给你的喵!”沙棘挥爪抢过,又冲阿萨哈了口气,把金珠塞到热沙的口袋里,又在后者凸起的腹部上轻轻拍了拍。
热沙无奈,最终也只能收下,双手揉搓著沙棘的腮帮子,“你们现在在哪儿活动?好歹给个通信地址,別又失联了。”
沙棘想了想,“寄到梅塔贝塔特猎人集会所就可以了喵,可以附註下,如果我们不在那里了,可以转送到东多鲁玛这个地址喵。
这是穆蒂家的地址喵,总能联繫上的喵。”
“穆蒂小姐家?”热沙闻言了证。
她看了看在那儿狼吞虎咽的穆蒂,又看了奥朗一眼,脸上隨即流露出一丝促狭,“咱们这份贺礼是不是很快就能还回去了?”
这话出口,不止是阿萨,努里、木香、乃至不怎么开口的兰贝尔都把目光转了过来只有穆蒂依旧沉浸於享受沙漠美食。
“別胡说。”奥朗面色如常地摆著手,“穆蒂家长辈是我的剑术老师,能帮忙转交信件而已。”
阿萨热沙齐齐发出一阵“呵呵呵呵”的怪笑,但他们也都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没有继续拿这事开玩笑。
酒桌上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穆蒂挥舞刀叉的声音。
“啊,对了,告诉大家个好消息。”从头到尾吃的食物还不如穆蒂一口咽得多的兰贝尔抬起头。
“我们和大赛主办方的负责人商量了,他听过我们的演奏后,表达了高度认可,主动邀请我们在大赛进程中隨船演奏,炒热氛围。”
木香笑眯眯地摇晃著手中那张盖了火漆章的文书,“官方认可哟,我等此时的身份,
乃是主办方特別邀请的乐师!”
穆蒂用力咽下口中的东西,竖起一根大拇指,“他还答应给我们报销演奏用的弹和弩弹!”
兰贝尔高举起双臂,“我们可以任意装扮领航的那艘保障船!铁链!骸骨!火炎弹!
呀哈!!我们要引爆大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