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福话说到一半也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忽然福至心灵的想到一个可能:
“这,这花有毒?”
他一上来就觉得这些鲜花太香了,但是鲜花太香了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现在回头想想,除了花香之外,似乎也没什么能让他头晕目眩的了。
总不可能这把交椅上有毒,他一屁股坐下,毒就从菊花钻进去了吧?
“坏了!”
鲁智深也感觉手脚发麻,平时十分趁手的水磨镔铁禅杖都有点儿压手:
“洒家也中毒了!”
那就只有花香了,毕竟鲁智深一直都是站在蔡福身后的。
武松脸色一变:“我也中毒了,大哥,这鲜花果然有毒!”
就在这时,从船下传来了“当当当”的凿击声,就像水里有只啄木鸟!
“有人在凿船底!”
蔡福上船比宋高宗他们晚,虽然已经晕晕乎乎了,但是还不至于变傻:
“放窜天猴儿!”
“是!”
武松连忙来到了围栏边,从大袖之中取出一支窜天猴儿,借着灯火点着了引线!
“吉儿——”
窜天猴儿尖啸着一溜儿火光冲上了夜空!
就在这时,凿船的声音停下了,从水里钻出一个脑袋,哈哈大笑:
“放响箭也没用!
“皇宫里没有水军,你们也没带水军,谁能来救你们?”
武松听着声音耳熟,定睛一看,水里那人红头发、黄胡子、红眼珠子:
“是你?张横?”
“没想到吧?”
水里那人正是“船火儿”张横,得意洋洋的说:
“你们把宋公明哥哥和我逼得浪迹江湖,可曾想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蔡福起身走到了围栏边,俯视着张横:
“张横,你兄弟张顺在我麾下颇受重用!
“我与张顺亲如手足,你要害我,可曾想过他的感受?”
“he——tui!”
张横狠狠一口吐沫,却被湖风卷到了自己脸上,狼狈的抹了把脸骂道:
“他只顾自己快活,也没想过我的死活!
“不消说了,今日你们必须死!
“你们死了,我的好日子就来了!”
说罢张横也不再跟蔡福废话,一低头扎进水里,很快又传来了凿船声:
“当当当……”
“他这是要把船凿沉了淹死我们啊!”
鲁智深有点儿想不明白:
“可是康王也在船上,他不管康王的死活么?”
“看来他不是我小舅子安排的。”
蔡福刚才有点儿晕晕乎乎的,这会儿反倒是越来越冷静了:
“张横应该是宋江一伙儿才对!
“宋江已经投了金国,也就是说这一次凿船,八成是金国安排的!”
鲁智深难以置信的说:“金国远在塞北,如何知道咱们在船上?”
“真相只有一个!”
蔡福随手折了一根花枝叼在嘴里,思索着说:
“我小舅子手下有金国的奸细!
“所以小舅子的一举一动都在金国的监视之中!
“金国这是要把我和我小舅子一网打尽!
“如此一来,中原便唾手可得!”
这时跑到楼下去查看的武松跑上来了:
“大哥,三哥,船被他凿漏了!
“楼下已经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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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