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哪有你想的那样?
我跟柱子好着呢!
不好,我能给他生这么多?
·····
我就是觉得他,心里有一块地方,我永远进不去。”刘婷一开始回答的干脆,但中间停顿了一下,还是把她心里的膈应给说了出来。
“进不去才是正常,你这个后爸,有时候喝多了,说梦话的时候,也是念他那个前妻的名字,
嘴里说的,都是他对不起她。
男人啊!
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要看他们脑子想什么,要看他们现实里做什么。
谁一辈子,还不遇上几个精采的人?
念念不忘是正常的。
何况现在柱子这个位置,你自己说说,你除了能给他生娃,其他地方你还能帮上他么?
在家里,是不是柱子主动跟你拉扯话题?
那就是人家在乎你呢。
不然的话,你以为他真找不到愿意给他生孩子的人?”刘母以过来人的身份,安慰着她这个胡思乱想的女儿。
在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婚姻其实就是一门妥协的艺术。
别说这么些年,刘婷那边还有她这边,都没听说何雨柱在外面有什么边新闻。
就算真有,她也会劝闺女多想一些,而不是直接跟何雨柱去闹。
“···我啊,就是前段时间见到一个事。
柱子他有一个发小,就是放映员那个,····
现在是那个九儿为了她儿子,选择了包容。
我当时就想着,要是我遇到这种事,会不会像她一样?”刘婷终于说出了她的担忧。
应该说许家的事,对她的触动还是挺大的。
虽然看上去,现在许大茂夫妇和好如初。
但成年人都该清楚,破碎的镜子,哪怕修补的再好,那也不能恢复如初了。
“不会,你不如她。
说句丧气的话,我闺女我了解。
你要是遇到这种事,估计连说破的勇气都没有。
那个九儿,就以前你跟我说她的那些事,她就算没了老公,也不会活得太差。
你能想想,你要是离开了柱子,你会干嘛?”刘母对着刘婷轻笑道。
刘婷闻言,想想她要是面临那种局面,不由打了个寒战。
“滴滴……”院门外传来了汽车喇叭声。
刘婷下意识的站起,就向院门口跑去。边跑还边说道:“是我男人来了。”
言语腔调,娇憨的犹如少女一般。
刘母捂嘴轻笑。
所有的惶恐,只因为那个人不在身边。
不一会儿,刘婷就牵着何雨柱的手,另一个手里拎着个包裹,有些小雀跃的走进了院门。
她对上亲妈戏谑的眼神,俏脸微红。
但握着何雨柱的手,却是没有松开。
“妈!外面多冷啊?您咋不屋里去坐?”何雨柱对着刘母先打起了招呼。
刘母笑道:“你媳妇不肯给我洗衣服,我坐这边监工呢!”
“妈!……”刘婷直接撒娇,她松开了何雨柱,蹦蹦跳跳的上前,把手中的包裹当着刘母面打开了,拿出来一张淡金色的毛毯,以及两根带个系绳的黄色毛皮。
“这是柱子托人从关外给您二老整来的好东西。
这张毛毯是羊绒的,外面叫什么“沙图什”,据说是戈壁滩上的稀罕货。
在外面一两羊绒一两金呢!
给您搭在腿上,可暖和了。
这是柱子托人做的一双护膝,黄鼠狼皮子的。
穆叔不老说腿疼么?
以后给他穿上这个,风寒不侵,肯定要好很多。”刘婷相当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