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牛来说,他就是不想输给孩子,被孩子所鄙夷。
但却是没想到,被何平逮了个现行。
小家伙委屈巴巴的找刘婷告状。
刘婷知道了,何雨柱自然也就知道了。
于是才有今天这么一出。
“……哎,您家二小子,那棋跟谁学的啊?
相当有灵性。
有没有想过,给他请个专业大家教教?”老牛对何平虽然是逗归逗,却也是关心的。
毕竟要不是有何平代何雨柱留客,好几次他还得出去寻找饭辙。
按理来说,何雨柱一走,哪怕有刘婷做饭,老牛也不好意思留下吃饭了。
但这个年头的做客,又很有意思。
就像老牛,他媳妇还没过来。
他到何家做客,都会带着粮票肉票啥的。
其实也就是在何家搭伙吃一顿。
他把票据都给了何家,他自己自然就没有了。
至少家里是没准备的。
所以何家要是不留他,老牛的饭辙还真不好解决。
也就是何平经常在何雨柱因公外出的时候,约他下棋,老牛才能心安理得的留在何家蹭饭。
按理来说,老牛作为一个大主任,日子过不了这么寒酸。
但也就因为他严于律己,所以他在电视机厂进行的那些改革,才能那么顺利的进行下去。
别的不说,现在电视机厂的招待餐小食堂,基本上就处于停工的状态。
里面几个鲁菜厨子,都被老牛安排去了大锅菜上面帮忙。
其实老牛也不是那种甘做苦行僧的人,但每个集体的改革都是那么一回事。
他必须以己为尺,给全厂领导设立一个表率。
也只有全厂人的想法统一了,才好进行下一步。
古今中外,所有的变革都是如此。
肯定先是统一思想,拉拢大部份人,然后才是雷霆暴雨,变革才能成功。
商鞅城门立木,取信于民,方有秦大一统之底蕴。
而那种人心不齐,就想着推行的变革,必然是失败的。
就像后面的王安石。
何雨柱眼神有些茫然,他迟疑道:“我家老二性格比较闷,有什么事,他也不爱跟我沟通。
可能是他小时候,我对大女儿偏心一些,对男孩子约束的比较严有关系。
我问过他妈,一开始那孩子是在巷子里,看着那些老头下棋。
后来又在他外公那里接触过一些。
可能这个上面有一些天赋,但我在这个上面还没询问过他的意见,再说,我在体工队也不认识什么人呢。”
何雨柱说起这个,还是有点亏欠的。
他对老二何平的管教,小时候有点太过于严肃。
有点矫枉过正的意思。
其实他一开始也不是就心疼闺女,不爱儿子,
而是怕太过于宠溺,让自家儿子变成棒梗一样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