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闫解旷虽然还小,但也真记得院子里几家的形势。
易中海中院有贾东旭无条件支持,后院有聋老太太撑腰,真不是那时的闫埠贵能得罪的人。
而那时的何家,就孤单的兄妹俩,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
“那就拆!”闫解成一言以断之。
闫解成的话,为今天这个闹剧画上了句号。
闫解成想的是,现在他不想沾惹任何风波。
在这种面临可能大变的关键节点,他需要仔细的观察社会,观察生活。
如果有机会了,他就会投入全部身家,赌上一次。
他有个感觉,如果这次机会把握住了。
说不定能改变他的人生。
这个上面,还真的得佩服闫解成。
其实就是上辈子,闫解成在一开始,也可以算的上是成功者。
刚改开的时候,有安稳工作的人,没几个敢下海赌身家做生意的。
当然,闫解成也是想多了。
其实何大清今天回院子,本来想着是把中院那一大一小两间房,给重新买回来的。
不管住不住,那总是他人生拥有的第一处房产。
只是没想到,现在的院子乱搭乱盖成了这样。
再加上他给刘婷面子,所以就没提这个事。
至于收拾闫埠贵,还是那句话,那是他顺手为之。
出了院子之后,他就基本上忘了。
甚至何大清还有点后悔,感觉他这样做,好像是有失风度。
毕竟对于闫家来说,他也是大人物了。
现在的何大清在算日子。
他心里沉甸甸的,想的是对于他人生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
替结发妻子迁坟。
何雨柱他们不知道的,是何大清自从回到四九城以后,天天梦到他的原配媳妇。
有哭的,有骂的,也有往日重现的····
这种心灵上的折磨,也是让何大清今天如此火大的原因。
今天的何家,马华拘束的并腿坐在何大清面前。
他望了望何大清那张死鱼脸,心里有点胆怯。
这个师爷,可是比他师父威严多了。
“师爷,人我已经安排好了。
都是我在乡下的本家。
绝对可靠。
还有一对‘对棚’,也是吹喇叭的好手。
这个事,您过去了,不用跟他们搭话,只要按流程走就好。
其他事情,都有我来安排。”马华是一直靠谱的。
像是何雨柱想着替他妈迁坟,自然不可能自己拿把铁锹去挖。
在这个上面,都是有各种老规矩的。
现在肯定不会完全按照老规矩去执行,但意思一下还是非常必要的。
总不能冷冷清清的就把坟迁了。
那也是让人笑话。
所以择吉日,点新穴,祭祀,以及吹鼓手这些,该准备的还是得准备一下。
当然,这些事,现在仍旧是不允许的,只能偷摸着来。
像是何家择吉日的时候,请了个瞎子帮忙算了一下,就‘恰好’选到了一个礼拜天。
礼拜天嘛,以何雨柱的关系,可以让那个不大的厂子,工人全部休息。
就剩几个保卫,小任也是找认识的老战友帮忙打好了招呼。
看着好像简单的事情,其实很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