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笑容凝固了:“那特么不是比考正数第一还难吗?这该死的家伙,真令人讨厌!”
“你不是控分的?”老罗严肃的问。
王义:“天地良心,我是真的不会!要不是我老爹是海军上将,我肯定毕不了业!”
老罗:“见到罗科索夫的时候,不要说这个。还有,准将的话,和他的军衔差太多了,这有个海军中将的军衔,你拿去先戴着。”
王义都惊了,还能现场换军衔的?
“还是说,”他试探道,“我现在开始就是中将了?”
老罗哈哈大笑:“这可不行,升级还是要一步步来,虽然你是联众国的英雄,但是这样快速的跳级,可能会产生很多问题。军队也是个派阀非常多的系统啊。
“尤其是陆军的迈考色,他的家族对你剽窃迈考色的蛤蟆镜和烟斗就非常不满。也对现在你独占整个联众国的舆论场颇有微词。”
“我独占了整个舆论场?”王义看起来有些不解,“我不就是卖债券和在前线打仗吗?”
“刚拿普利策奖提名的人说什么呢?”老罗说,“已经有州议员提议,将你的文章收录进中学课本,成为必修课了。”
王义心想坏了,事到如今那篇文章是抄的事情已经说不出口了。
老罗:“战争是塑造民族性格的最好途径,我想你这篇文章,已经成了联众国民族性格的一部分。总之,戴上你的中将肩章,让化妆师给你好好补补妆,然后和你的女孩们一起,迎接那位罗科索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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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王义走进了宴会厅,一眼就看见了戎装的阿尔黛西亚和珍妮,还有穿着薄荷色礼服裙的千羽空小姐。
空小姐看起来对这种正面看去十分坦然的礼服裙非常不适应,但是见到王义之后立刻就挺直身体,立刻就散发出端庄的气势。
她们三个人旁边,兰花穿着女仆装,但是女仆装的短袖上有海军的少尉环形章。
她看起来有些好奇,毕竟这是联众国的总统府,所以正东张西望。
王义走到四人面前,说:“你们真好看。”
阿尔黛西亚:“当然,听说那位罗科索夫的妻子和妹妹都是大美人,所以联众国不想输场子。”
王义:“至于这样吗?”
“他可是来谈租借法案的,要多跟我们要东西,而联众国方面则希望他们能更多的牵制普洛森,至少在明年发起一些大规模的攻势,这样让普洛森不能在马穆鲁克保持这么多军队。”
王义:“哦。”
作为熟知二战历史的军迷,他对这些还是有一些了解,但现在他倒是乐于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毕竟老罗可能在旁边看着呢。
虽然老罗扯了那一堆,应该就是在暗示“不用怕我们知道你不一般”,但王义觉得还是不要暴露太多比较好,这样自己有优势。
就在这时候,大门开了,器宇轩昂、一身勋章的阿列克谢·康斯坦丁诺维奇·罗科索夫走进了宴会厅,手里挽着貌美如花的妻子,身后跟着板着脸的小个子女仆。
王义当机立断,左手珍妮,右手阿尔黛西亚,只恨没有第三只手牵千羽小姐。
罗科索夫愣了一下,走到王义面前的时候用安特语说了句什么。
旁边翻译小姐马上说:“将军以为联众国是个一夫一妻制的国家呢。”
王义笑道:“罗科索夫将军不也左拥右抱嘛,又是漂亮的夫人,又是漂亮的翻译官小姐。还有漂亮的女仆小姐——”
王义看向罗科索夫的女仆,发现她正盯着兰花。
兰花也双手在胸前交叠,死死的盯着罗科索夫的女仆,仿佛两人马上就要开始一场潇洒女仆之间的大战。
罗科索夫用安特语说:“聂丽,不要这样瞪着人家,我们在盟友的地盘。”
王义:“兰花,你在干吗?”
“我感觉到这个女仆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兰花答。
什么鬼,你们发现对方拥有同类型的替身吗?
罗科索夫摇摇头,对王义伸出手:“久仰了,联众国的英雄。”
王义也伸出手:“我才是久仰了,安特的救国者,活圣人。”
“啊,那只是其他人的谬赞啦。”罗科索夫眨了眨眼,打趣道,“听说你一拳打爆了敌人的战列舰?还用超级力量把潜艇从海里拉出来俘虏了?”
王义:“没有,这些都是谬赞。倒是您,听说您单骑冲阵,一刀砍爆了400辆坦克?”
“啊哈哈哈,这都是我的部下在酒馆吹的牛,你知道我们安特人喜欢喝酒吹牛。”
王义也哈哈大笑:“我们也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