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不打算动手的话，此事就先到此为止吧。程啸，齐腾一，关于你们合体后的情况，我有话问你们。”

楚轩一发话，程啸拉着齐腾一麻利的坐到楚轩面前，那副纪律严明的样子总算有点当兵的样子。

楚轩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冰冷的如同手术刀：“我很好奇，你们合体后出现的‘齐程’，他的人格是如何构成并运作的？是简单的意识迭加，还是诞生了一个全新的、独立的主导意识？你们各自的记忆、技能和情感是融合了，还是仍保持独立可调用状态？”

程啸和齐腾一对视一眼，还是程啸先开口，语气难得正经了许多：“楚大校，说实话，我们当时的感觉很奇妙。并不是谁主导谁，更像……更像是‘我们’所有的一切融合在一起，从中诞生一个全新的自我。”

齐腾一点头补充，努力寻找着准确的词汇：“我和他的思维像是两条河流，起初并行却不交融，合体后就如河流合流一样彼此连通，所有记忆和知识都成了共享资源，可以随意取用。情感……也会交织。”

“决策机制呢？”楚轩追问，“当面临需要快速抉择的情况，如何统一意志？比如，一个倾向于冒险，一个倾向于保守。”

“没有‘决策’这个过程，”程啸摇头，抬手比划着，“想法天然就是统一的。就像我抬手，不会先决策‘我要动哪几块肌肉’，它们自然就协调工作了。在那个状态下，‘齐程’的每一个念头，都是我们两人所有知识、性格、情感因素共同作用后自然浮现的最优解，或者说，最符合‘我们’共同利益的选择。”

齐腾一接着说道：“那种状态下，我对念气的理解，程啸对格斗的理解自然融合在一起，就像是自己苦练多年一样如臂使指，甚至能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楚轩默默的将二人的感受记录下来，随后抛出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解除合体后，对你们各自独立的人格是否有残留影响？比如思维模式或情感倾向的改变？”

楚轩的问题让程啸和齐腾一都愣了一下，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思，仔细回味着刚才那奇妙而深刻的合体体验。

片刻后，程啸先开了口，语气少了平日的跳脱，多了几分认真，说道：“残留影响.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感受，齐腾一，你呢？”

齐腾一摇摇头说道：“我也没这方面的发现。”

楚轩面无表情的在记录上写道.缺少对应数据无法确定合体是否会对施展者的人格造成影响继续观察

记录完后，楚轩推推眼镜说道：“我的问题暂时就这些了.。”

停顿了一下后，楚轩想起洛璃曾经跟自己所说过的等同于警告的劝告，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记录，对着齐腾一和程啸提醒道：“虽然目前没发现你们的人格受到影响。

但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你们去找李帅西，更加深入的学习一下太虚剑气！”

为了能引起二人的重视，楚轩十分罕见的跟他们解释道：“太虚剑气是专门锻炼心境与精神的修炼法门。

它可以强化你们对自我意识的掌控能力，稳固自我认知，抵御合体后可能存在的认知同化。”

齐腾一和程啸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二人一起向楚轩道声谢，便马上挤到李帅西身边嘘寒问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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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