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不能因小失大,应该为稳住蒙古诸王公,放弃索要科雷切夫,与罗刹国尽快谈判!”
张廷枢在见到玉柱后,对玉柱如此说道。
玉柱道:“四爷是皇子,是主,蒙古王公是臣,是仆,没有主为仆而忍让的道理!”
“但把蒙古诸王公的后果,你和四爷应该清楚!”
张廷枢听后当即起身,暴喝了一声,而脸都呈了绿色。
玉柱深呼了一口气。
“张廷枢,你在吼什么?”
弘历这时碰巧也回了王府,而听见了张廷枢在长史房大吼,也就问了一句。
张廷枢立即过来见了礼:“臣是为四爷着急,所以声音大了些!”
“理不在声高,你别以为汗阿玛器重你,就真敢在我王府大呼小叫!”
弘历语气不善的说道。
张廷枢则道:“臣只想问四爷,四爷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还需要这些蒙古王公的支持,才能保证天下安宁?”
“胡说!”
弘历厉喝一声。
张廷枢立即跪了下来。
弘历则非常严肃地对张廷枢说道:“我大清的长治久安从来不是靠谁的支持,而是靠自己的智慧与坚毅!只有你们汉人士绅,才只会去想靠别人的支持,带来长治久安!”
张廷枢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却又无法反驳。
弘历这时又问着张廷枢:“你的敬仪为何迟迟未送,你在给陈氏的书信中,有提到过‘依次当立’,告诉我,你现在不送敬仪,是不是觉得将来依次当立的不是我?”
弘历的话如一盆冰水从张廷枢头上浇了下来,让张廷枢顿时如坠冰窖,冷得发抖。
“四爷这话是何意?”
张廷枢为此问道。
弘历冷冷道:“现在是该我问你什么意思,玉柱,立即把关于张廷枢给陈安的书信送到都察院,找御史反馈这位张尚书蓄意谋反,同时,让护卫将其监禁在客房,等候朝廷发落!”
“四爷!”
“您怎么能这样!”
“臣当年是给陈安去过书信,但那是在先朝的一时愚论,当今陛下也没有计较。”
张廷枢据理力争道。
弘历问道:“我怎样了?”
“您说臣谋反。”
“您这不是故意欺负臣吗?”
张廷枢颇为委屈地回道。
弘历冷笑:“我就是要欺负你!”
张廷枢听后,咬紧了牙。
“我知道在欺负你,你也知道我知道在欺负你,但你也不用问我为何欺负你。”
“你若实在要问,可以先列个清单或者提纲,将来在三法司或者议政王大臣会议上问,到时候会有人给你答复。”
弘历说着就玉柱道:“立即去,这是你揭发谋反的大功!”
“嗻!”
弘历在玉柱离开后,则去了理藩院。
而一些在京的蒙古王公,也在理藩院,等着他。
车臣部二等台吉布尔巴拉还在弘历来时,对弘历直接大拜在地:“请四爷答应罗刹国谈判,放弃索要科雷切夫,我们活佛愿意宽恕科雷切夫!”
弘历看了他一眼。
眸带杀意!
随后,弘历就对李玉吩咐说:“将尚书忒古特、侍郎达色、常寿、班第叫来,还有旗籍司的纳济泰传来!”
“还有,让满汉档案房郎中,把车臣部台吉失地方三十余里(万余亩)的档案取来!”
“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