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面的每一天,她都来这个夜店。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那几个人死了,他似乎还是能留在这个夜店。
池霖每一天都在夜店调酒,有很多人都想喝他调的酒,都想勾搭他,不过都被他很好化解了。
他的母亲是这里的头牌。
有一天,一个客人为了羞辱他,在他面前用了他调的酒羞辱了她的母亲。
他在夜店的时候总是挂着笑的,可是那一天,他的笑容消失了。
他想动手,她的母亲不让他动手,所以他在后面偷偷动手了。
后来他的母亲在他面前死去了。
江眠再次去那个夜店的时候,少年亲自调了一杯酒,主动递给了她:“姐姐,喜欢我,不是每天在角落看我就能追到的。”
她没来得说什么。
整个夜店就燃起了熊熊烈火。
似乎有人在咒骂他的名字。
少年微微笑:“快走吧姐姐,我也要跑了。”
他年少时接触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他也似乎被染得乱七八糟。
他懂得怎么取悦别人,血是漂亮的兴奋色。
可是也刺红了他的眼。
江眠手里的酒,是红色的,像血一样。
她又再次离开了。
“这么漂亮的蝴蝶翅膀,折下来当标本,一定会非常的好看。”
“你甩什么脸色?笑,给我笑!会不会笑?”
……
鞭子破空声音凌冽响起。
少年站在那里被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直到打得浑身都是血液,翅膀垂下裂开。
江眠心想,回来大概是一种酷刑。
她发现自己看了之后,特别特别的难受。
可是她一过去帮忙,那就会消散在这里,不能再看着他。
只能一边心痛地看着。
诏辞是被圈养的蝴蝶,他被各种道具极尽的鞭打,后来他找到了办法,兽奴契约给到了别人,他便把那些伤害他的人都杀了。
江眠眼眶红着离开了。
暗无天地的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凛郁的童年,一直被关在没有一丝光亮的屋子。
一个月房门打开。
血缘关系的那人却说:“你竟然还没死?”
她是想让他死的。
这期间,江眠假装吃东西,剩下一些扔旁边,对方会捡着吃。
就这样骗了一下时空手镯。
不过这样子明显不长久,时空手镯很快发现了。
她又被强制送走了。
凛郁心想,那个人还会再回来吗?
他们还会遇见吗?
后来他又再次遇到了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好像不是她。
凛郁:冰冷潮湿的地下室,你是唯一的温度。
容斐:说未来再次见面,你不会食言的对吧?
池霖:其实你坐在那里,就已经赢了。
诏辞:昏暗的地方怎么会有蝴蝶?那个人为什么会偷偷送他一屋子的紫金色蝴蝶?
砺焱:救下我,为什么不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