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番话很快被加工曲解,说成是李古一发现韦惟得了艾滋病——老师都亲口让她去医院了,这还能有假吗?
当时国内老百姓对艾滋病谈之色变,而且也是极度乱搞的代名词,所以这个消息传开之后,各种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差点把韦惟给逼疯了。
然后她就稀里糊涂向某个记者朋友,吐槽了一通李古一,认为是李古一没事儿找事儿管的太宽,才导致了谣言的产生。
然后那记者朋友经过艺术加工,炮制出了一篇针对李古一的雄文,把李古一说成了万恶的根源。
“这……”
张延犹豫了一下,吩咐道:“王哥,你提前安排一下,尽量别让韦惟太高调。”
韦惟现在是国内走穴界前三的存在,不请她来肯定不合适;可这师徒俩正打官司呢,韦惟就高调出现在跨年演唱会上,也实在不合适。
“我尽量吧。”
王忠旗无奈道:“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得找个比较熟悉歌坛的人才对,不然我都搞不清里面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容易稀里糊涂得罪人。”
“那我让徐跃进来帮你吧,他在圈里算是消息灵通了。”
聊完了这件事,张延又问韩荭和王露瑶:“歌录的怎么样了?”
韩荭道:“为宁哥说还需要再调整一下,而且我也需要再调整一下嗓子。”
这说的是《长大后我就成了你》,张为宁和张亚冬经过讨论,认为公司里最适合这首歌的是韩荭。
不过这首歌不太适合民族唱法,需要她处理的更细腻柔和一些。
【ps:韩荭唱的《梨又开放》,证明她在细腻的弱音方面也很强,是完全可以驾驭这首歌的。】
“不怎么样。”
而王露瑶则是垂头丧气道:“张亚冬把自己关在练歌房里,说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改编才能找到先前的感觉。”
那不是白浪费时间吗。
真正变化的是王露瑶的身体状态和心理状态,你就算把曲子写出来,也回不到曾经的影日。
张延按照王露瑶的指点,来到张亚冬所在的练歌房,推开门就见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活像是条生无可恋的咸鱼。
张延上前踢了踢他的鞋子,正在放空的张亚冬这才发现老板来了,忙一骨碌爬起来道:“张总,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我刚才正在想怎么改歌呢。”
其实他已经放弃了,准确的说是放弃王露瑶了。
张亚冬又不是傻子,时间一长就看出了真正的问题,王露瑶本身的嗓音条件虽然可以唱这首歌,却缺乏足够的感情表达和技巧——而那天的灵光一闪,完全就是特殊情况。
可王露瑶给公司贡献了最多的收入,也是圆梦五虎里最先爆火的一个,他才刚来公司没几天,哪敢出尔反尔换掉王露瑶?
于是这事儿就给僵住了。
“你也不怕着凉。”
张延道:“这写歌又不是卖力气,你努着劲儿干也不是个事儿——这样,你先回去歇两天,洗个澡、理理发什么的,等养足了精神再回来研究怎么改歌。”
见老板如此体谅自己,张亚冬暗暗松了口气,嘴里又推让了一番,这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对了。”
张延忽然又喊住了他:“明儿记得让你媳妇过来。”
“啊?”
张亚冬有些不明所以,他老婆曹芳一直在家看孩子,跟公司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才对,怎么张总突然提起……
“啊什么啊。”
张延板着脸道:“你们最大的问题不就是情绪吗,我觉得你老婆最近的情绪,就挺适合这首歌的,到时候让她跟露瑶多聊聊,说不定就有启发呢。”
正经调教王露瑶的任务,肯定得是他亲自出马,但调教的过程又实在不正经,为了遮掩一二,就得找个挡箭牌。
曹芳就挺合适的,正好自己点上两句,也能缓解一下他们夫妻的矛盾——张延其实不想管这事儿,但王晶很在意,陈虹也有些介意,哪头轻哪头重他还是能分清的。
“呃~”
张亚冬有些尴尬,越发后悔不该把妻子弄来津门,但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讪讪道:“我知道了,明儿一早我就让她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