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刷了。”

楚通海重重哼了声。

“那就对了，一定是华黎记恨李明珠数落过她下的毒，你们说是吃没了，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帮她毁灭犯罪证据。”

说着，楚通海指挥自己带来的人。

“都看住了，没找到证物前，不许放任何人离开。”

石阿姨拔腿就要上楼，被楚通海摆手叫人拦下。

石阿姨据理力争，“家里出了这种事，我得上楼告诉孙首长知道。”

楚通海阴恻恻道，“既然孙首长在休息就不必叫他了，等他休息够了下来再说。”

“可如果孙首长也中毒了呢？”

楚通海冷笑，“华黎还指望着孙师长给她撑腰呢，怎么可能会毒害孙师长，你再胡说八道就先把你抓起来。”

石阿姨不敢说话了，郑阿姨走去客厅直奔电话机，被楚通海的人截住。

“你们又不是公安，凭什么不让我打电话？”郑阿姨又气又怕，声音都是抖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要给凶手通风报信，等我们查清楚了你再打。”

郑阿姨气到掉眼泪，“小陈刚才也在，我是要给小陈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事。”

楚通海失去耐心，摆摆手，两个壮汉推着石阿姨和郑阿姨进去客房，关上门守在门外。

楚通海抬手看了眼腕表，坐在客厅沙发上，望着窗外绿枝掩映下的一角蓝天出神。

过了不到一刻钟，楼上突然响起孩子的哭声，楚通海起身寻着哭声上楼。

推开门看到华黎脸色雪白嘴角挂着污血直挺挺倒在床上，小休趴在床边拉着华黎的手哭得天昏地暗，楚通海无声关上房门。

二楼的四间房间楚通海挨个看一遍，在左手第一间房发现同样没了呼吸的孙百龄。

楚通海下楼放出石阿姨和郑阿姨，警告二人。

“厨房可疑的食物和餐具我们都带走了，要是被我找到证据你们两个也别想逃。”

放完狠话，楚通海带人扬长而去。

离开孙家后，楚通海先去医院看妻子。

李明珠已经抢救过来，被送进普通病房。

有家里的保姆照顾李明珠，楚通海没呆多一会儿就走了。

出来医院，楚通海去公用电话拨通一个记在脑子里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

楚通海，“一切顺利。”

对方顿了下，“明天人到钱到。”

挂断电话，楚通海回了家，早早洗漱上床。

自从楚建国出事他又被劝退后，楚通海已经很久没睡过好觉了，这一晚难得一觉到天亮。

起床洗漱吃过早餐，楚通海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走出门望着天际朝阳，楚通海才幡然醒悟，安静，太安静了，怎么会如此安静？

华黎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可孙百龄不是。

昨天他亲眼所见孙百龄吐血而亡，保姆应该早就发现，为什么到现在孙家一点动静都没有？

楚通海心下疑惑，快步朝院门走去，却被闪身出现的陈远山拦下。

“让开！”楚通海厉喝。

陈远山不为所动。

“孙师长有令，在没查清楚是谁害他和华黎前，楚老前辈不许踏出家门半步。”

“你敢！”

楚通海横眉立目，可惜陈远山根本不吃这套，摆手让警卫架起楚通海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