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的眼泪还没干,脸颊上残留着一层细密的水痕。她咬着唇,声音软下来带点撒娇:“爸爸,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跟商屿做,他只是送我回来……你别生气,好不好?”
秦奕洲低头看她,金丝眼镜后面那双狭长狐狸眼像是夜色里的一抹寒光。他手指微凉,不带情欲揉了揉圆满的乳,又慢条斯理地探向被单下方。
“乖一点。”他语气淡淡,却不容抗拒,“让我看看。”
秦玉桐紧张得浑身发抖,下意识想夹腿,却被脚踝上的锁链限制了动作,只能任由他的手指探入身体深处。冰冷又强硬的触感让她全身都绷紧了,让手指的进入变得有些困难。
“疼吗?”他贴近些,却加重力道往里挤。
秦玉桐红着脸摇头,小声抽噎:“不疼……”
确实干涩,应该没说谎。秦奕洲神情未变,只是眉峰略略松开了一点。他缓缓将手抽出,用纸巾擦拭,在床头柜上拿起玻璃水壶和杯子,把水倒满递到她嘴边。
“小乖,喝口水。”他说话时语调依旧平稳,掌心轻拍了拍她的脸侧,有种莫名其妙的安抚意味。
秦玉桐喉咙干涩,被动地仰起脖子,一小口一小口喝完。他又给她续满一次,看似耐心,其实每个动作都强硬无比,让人喘不过气来。
“爸爸,你先把脚链解开好不好?我保证不乱跑……”她试图讨价还价,用最软糯无害的小女儿腔哀求,“真的很难受啊,你就当可怜我一次嘛。”
“不行。”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绝,“你要是不学会规矩,以后怎么在外面立足?”
说话间,他已经解开自己的皮带扣环,拉下裤链,那清脆响声在黑暗中格外刺耳。空气里的木质香味更浓重几分。
秦玉桐本能往后缩,可背后的床柱死死顶住,她只能僵在那里,看着养父俯身覆上来。男人的大掌按住了她纤细的小腿,将两只脚分开固定在床垫上,一个任人采撷的姿势。
“不要怕,”他凑近时鼻息拂过耳廓,丝毫不温柔地沉腰挺入,“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最乖吗?现在证明给爸爸看。”
窗帘缝隙透进来的白昼光线落在他们纠缠的影子上,两人的轮廓模糊而暧昧。
期间,她哭累了渴极了,他便停下来,再次用杯沿抵住唇角,一点一点喂水进去。有时候太急呛到了,他皱眉帮忙擦掉溢出来的一滴滴透明液体,然后继续,不厌其烦也不多言一句责备或安慰,就像是在完成某项必须彻底执行到底的家教课程一样严苛认真。
“再喝一点,”他命令道,“等会儿别喊渴。”
秦玉桐含泪吞咽,即使她并不觉得渴。直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爸爸,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乱跑,也不会骗你……”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脸颊被水痕打湿,却还是努力地扬起嘴角,试图讨好他。
她知道,这个男人要的是顺从,要的是她的服软和依赖。
“爸爸,我会乖的……”她声音软绵绵地撒娇,手臂主动缠了上去,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脖子。指尖轻轻勾着他衬衫领口,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蹭过去,“你别生气,好不好?”
黑暗里只有两个人急促交错的呼吸声,她能感觉到秦奕洲身上的体温越来越烫。他没说话,只是低头咬了一下她锁骨最细嫩的位置,那力道带着惩罚意味,让她忍不住一抖。
“以后不许跟外人走。”他低喘着说。
“嗯,不走……再也不走了。”秦玉桐连忙点头,柔声哄着,还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我只听爸爸的话。”
床垫随着动作发出细微吱呀声,他的大掌扣在她腰侧,将人死死按住。每一下都很用力,没有多余的怜惜,也没有一句废话,只剩下沉默而专注的占有欲。
秦玉桐怕疼,但更怕他冷下来,于是咬牙强撑着迎合,一边小声喘息,一边试探性地伸手摸向他的脸,用尽全身仅存的一点勇气:“爸爸,你喜欢这样吗?我可以更乖一点……”
秦奕洲终于停顿了一瞬,他俯身贴近,在她耳边低语:“小乖,再叫一遍。”
“爸爸……”声音带哭腔,又甜又软,“你别丢下我……”
男人没再回应,只是动作比刚才更加猛烈。他像是在用全部耐心教训一个犯错的小孩,没有任何敷衍和马虎,次次到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彻底安心下来。
时间变得黏稠难捱,每一次律动都将彼此推向悬崖边缘。就在快要顶破最后一道防线时,秦玉桐忽然觉得腹部涨胀麻麻,有种异样的不适感袭来。
她慌张地抓紧了枕头:“爸……等一下,我想尿尿……”声音带着哭腔和羞耻,全身僵硬起来,“让我去卫生间好不好?真的憋不住了……”
黑暗中男人眉峰微挑,却并未理会,只是一把捏紧了她纤细的大腿根,将人牢牢困在原处。“不准出去,”他嗓音沙哑,“弄到床上。”
“不、不行!”秦玉桐急得直摇头,小脸烧红到耳根,“求你放开我,我不要弄出来……真的忍不了了!”
可脚踝上的冰冷金属链条限制了一切可能逃脱,她只能拼命夹紧双腿,可这反倒激怒了对方。下一秒,他干脆加快速度,大掌狠狠掰开膝盖,不容拒绝地继续大力撞击进去。
“小乖,就这么想跑?”他贴近时气息灼热喷薄在耳廓上,一字一句逼问,“是不是还想着那个香港人?还是哪个我不知道的?”
“不、不是,我没有——”女孩几乎要哭出来,被迫承受那股突如其来的冲击,无助挣扎却哪里挣脱得掉?
身体渐渐失控,那种屈辱与羞耻交织成潮水般席卷过来,她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求你慢一点……我要尿出来啦!真的不要啊……”
但男人不为所动,大掌拍在腰窝处稳稳固定,加重力度,将所有抗拒碾碎成齑粉。“忍不了就尿吧,”他说话时唇角沾满恶劣戏谑,“谁让你调皮呢?”
话音未落,最后几下又深又狠,伴随着一声尖叫,透明的水柱从她身下喷涌而出,床单被汗水和别的液体浸湿了一大片,空气里弥漫着暧昧又羞耻的气息。
秦玉桐整个人缩成一团,脸埋进枕头里哭得肩膀都在颤。她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连耳尖都红透了,却怎么也不敢抬头看他。
秦奕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衬衣上那片狼藉的湿痕,又扫过床单上的印记。他本来以为会生气,可真到了这一刻,他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手里的金丝眼镜随意放在床头柜上。
“小乖,你今年多大了?”他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六岁的时候就这样,还是我给你换床单,现在长大还尿爸爸一身?”
秦玉桐死死攥住被角,小声抽噎:“我不是……我真的没忍住……”
“嗯?还委屈上了?”男人伸手把她从乱糟糟的床褥里捞出来,解开脚链,一只强壮胳膊就托着她纤细的大腿,让她整个人挂在怀里。
“你别说话……”女孩哽咽着,用力抓紧他脖子,“好丢人啊,我不要见你……”
“怕什么?”秦奕洲轻笑一声,脚步稳稳当当地迈进浴室,把灯打开。他把她放到洗手台边缘坐下,两只修长有力的手撑在两侧,将人困得动弹不得。
“哭什么?小孩子才会尿床,你现在是小孩吗?”
“不、不是……”玉桐摇头,泪珠顺着睫毛滑下来,她努力想擦掉,却越擦越多,最后只能瘪嘴哭,“可是……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好脏啊……”
男人俯身贴近,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哪里脏?我喜欢。”他说完直接拉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毫不避讳地脱掉自己的衬衣,把沾湿的一切扔进洗衣篮。
水雾升腾起来,很快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两人的轮廓。他动作利落地掐住她的腰窝,再顺势将人整个抱进淋浴间。玻璃门合上的瞬间,只剩下外面朦胧的一圈灯影和里面交错的人影。
“小乖,”他唇角微扬,看似温柔实则危险,“以后再调皮,就罚你一直陪爸爸洗澡。”
“不行!”玉桐慌忙摇头,下意识夹紧酸软的双腿,“我不要……求你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啦!”
可男人根本不给拒绝机会,大掌沿着背脊一路向下,将少女按靠在冰凉瓷砖墙壁上。他低头亲吻那些刚才被咬出浅痕的位置,又舔去残留泪痕,“哭什么?是不是还想跑?”
“没有,没有……”女孩急促喘息,被烫人的掌心揉搓得全身发软,只能仰起脖子躲闪,却又逃不开他的追逐。一串铂金项链晃荡下来,被男人勾住指节绕了几圈,然后狠狠拽回去——
“叫爸爸。”
“…爸、爸爸……”声音含混不清,全是水汽和哭腔缠绕出的甜腻味道,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羞还是疼还是怕,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要化成一滩泥巴,被牢牢攥住揉捏成他希望的任意形状,不许挣扎、不许抗拒、不许思考任何事。
浴室狭窄空间内回响起断断续续的喘息与呜咽,还有花洒击打肌肤时细碎而密集的雨点声。
“小乖,这次学乖了吗?”
“…学、学会啦…再也不会乱跑…”
“嗯,很好。”男人满意地点点头,一边加深动作,一边用牙齿轻啮住少女肩膀最敏感的位置,“记住,以后只能让我弄湿。”
等到最后一滴水珠滑落,她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他怀里,再也支撑不起半分倔强,任由对方抱紧,用干净的浴巾裹起来,一路送回卧室安置好。
把床上用品更换一遍后,秦奕洲俯身替她擦干额前碎发,在耳畔轻声哄道:“好了,不哭。我的小乖最听话,对吧?”
秦玉桐闭着眼睛抽噎两下,小兔子一样蜷缩成团,却还是带着鼻音应了一句:“嗯…我最听话…”
这终于是取悦了男人,他摸摸她的头让她躺会,就不给她再戴脚铐了。直到他走出卧室,少女才心有余悸睁开眼,翻找手机想联系商屿问清楚怎么回事,怎么都没找到,应该是被收走了。
她泄了气,躺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动作幅度大了还牵动腿心一阵疼痛。唔,好痛,爸爸一点都不温柔。
过了一会她实在睡不着,肚子还饿得快瘪掉,才想起来今天这一天她才喝了几杯水,还是去找点东西吃。
刚出卧室闻到食物香味,她光脚走到厨房,就见爸爸背对着她在做饭。秦玉桐裹着浴巾坐在椅子上,两条细白的腿晃啊晃,脚尖点在地板上,一副乖巧又没骨头的小模样。
灶台那边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男人不紧不慢地把蛋液倒进平底锅,又低头切葱花,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可谁知道,他刚刚在床上如此凶猛呢?
“饿了吗?”他侧头问她。
秦玉桐点点头,小声撒娇:“好饿……爸爸做什么呀?”
“你猜。”秦奕洲勾了下唇角,把炒好的番茄鸡蛋盛出来,又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碗里,“想吃就自己过来拿。”
女孩眨巴一下眼睛,有些犹豫是陷阱,却还是从椅子上滑下来。浴巾松松垮垮,她索性扔掉,只剩雪白一身光溜溜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