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别气了。”顾斐波煞有其事地点了点他的耳垂,“耳朵都气红了。”
冰凉的手指点上耳垂的瞬间,傅炽浑身一个激灵,反映在男人周边,便是杀气呈几何倍数上涨!
“大人您别气了。您说怎么办,小的能办到的一定都给您照办,您说东我就不往西,您尽管吩咐就好。”男人像是草原上被秃鹫锁定住的奄奄一息的家畜,膝盖不住发抖。
“是啊,大人。”顾斐波跟着逗他,“照例应该如何处罚是好?”
傅炽扭头瞪了他一眼,可惜软的像春水,顾斐波揶揄的笑意更重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底都染上春天的生机。
傅炽恰巧望进了顾斐波的眸底,愣了一秒,竟不敢多看,又把头偏了回去,生硬地咳嗽了一声,像是掩盖些什么,“这里这么多房间,知道为什么挑中你们这间么?”
“知道。”男人忙不迭,“因为我们扰民了,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
“不对。”
“碍着您的耳朵了。”男人颤颤。
“不对。”
“因为...”男人绞尽脑汁,最后在傅炽的威压下彻底崩溃,“大人您就指条明路吧!怎么罚您说!哪里不合您规矩,您说,我一定改。”
男人完全不懂自己在这间套房跟金主搞了那么多次,怎么就这次惹上了督察人员。
更不懂自己顶多叫|床声音大了点,粗口|爆的狠了点,怎么就违法乱纪了!要知道粗口都是金主给的稿子,他背到昨天半夜,房间也是金主挑的,隔音怎么都该是顶顶的好。
他更不懂为什么督查组来了,金主大人还不出来应付,推自己一个小啰啰出来应对大佛,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真是祸不单行。
傅炽也不懂顾斐波为什么挑中这间房,但思来想去只能觉得是顾斐波认为他们叫|床好听。
于是傅炽和善地笑了笑,“扰民还是要不得的,不过这间酒店隔音这么好,理论上声音怎么都传不出去的。可能是我的执法仪出了些故障,这样吧,要不然你们继续先前做的事情,我们在这里听听看,如果分贝不高,这事就算了。”
“先前做的事情?”男人眼珠地震,猛地抬头,又意识到不太礼貌,低了回去,“我刚刚在跟爱人做点愉快的事情,您的意思是——”
“啊,我的意思是你们继续就好,当我们不存在就行。”傅炽笑得更加礼貌了。
男人虽然挣扎,但明显不会拒绝,就在傅炽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时候,顾斐波慢悠悠地插了进来,“长官含蓄,你个榆木脑袋也含蓄么?”
“大人的意思是,看你们愉快的氛围很不错,大人也想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