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危雪面色一僵,不自在地垂下眼。
在没想出来解决的办法之前,她绝对不能让沈清鸿知道她与花醉月的关系。
不能说!
她蜷缩起手指,攥紧了手心。
“没有。”
白团子的视线落在娄危雪手上,这般不自然的态度,叫她如何相信。
“娄危雪!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她的嗓音不复平静,染上几分怒意。
娄危雪躲避着沈清鸿的视线,借口道:“清鸿仙尊,你不要多想,花宗主可能就是看我比较顺眼,所以才叫人送了东西过来。”
这般儿戏的原因,沈清鸿自然不信。
只不过不论她怎么问,娄危雪都咬死没事情隐瞒,就是不说。
白团子周遭寒意凛冽,眼神冷得简直能冻死人。
娄危雪咬紧牙关,硬生生扛住了沈清鸿身上传来的威压。
见娄危雪不说,白团子冷哼一声,转头从待了好几天的房间离开。
为此,沈清鸿和娄危雪闹了好几天的脾气,对娄危雪爱搭不理的。
原本娄危雪就因为自己身份的事情不知道怎么面对沈清鸿,索性放任沈清鸿与她拉开距离。
直到这一天,花醉月闲来无事,过来找娄危雪。
扫了一圈,就只见到娄危雪一人,想到这段时间娄危雪找她要的东西,花醉月询问道:“怎么不见你的灵宠?我听说你很宝贝它,给它喂了许多药材,为它滋养身体。”
“它在自己房间。”
“走,带我去见见。”
想起沈清鸿在圣山时一见到花醉月就冲上去的样子,娄危雪眉心微蹙。
她拒绝,“还是别去了。”
花醉月微微挑眉,“这么宝贝,难道还怕我抢你的东西?”
“当然不是。”
她只是怕沈清鸿见到花醉月会受刺激,再次攻击上去。
花醉月不知其中的内情,娄危雪越是不让她去,她就越想去。
“好了,跟我过去,或者我自己一个人过去。”
这是合欢宗的地界,花醉月相见谁简直易如反掌。
娄危雪怎么可能会放心让花醉月独自与沈清鸿见面,无奈只能答应。
两人来到一开始关押沈清鸿的房间,白团子就趴在屋中的软椅上,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推门的动静,沈清鸿看向门口,见到花醉月的瞬间,身上的毛直接炸开,眼底有血色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