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进行,双打一的比赛”
“东京代表山吹中学,双打一,若林源三,新渡米稻吉组合。”
“大阪代表四天宝寺,双打一,金色小春,一氏裕次组合。”
在裁判的左右示意下,山吹这边走出了两位满脸严肃的队员。
而四天宝寺这边—
两个穿著奇装异服,手搭著手,肩靠著肩的傢伙上场了。
“你们两个,为什么要靠在一起?”
虽然早就想好,在比赛时不要友好的上前打招呼,保持一个严肃的对抗氛围。
但在对面这哪哪都不像是正经打网球的形象,而且这个距离,这种正常男性一般不会保持的,
看上去过於亲密的距离,让新渡米还是没能忍住,上前发问了起来。
“因为教练的命令哟~”
“教练让我们不能分开,从组成搭档开始,不止是比赛,就连生活中也得无时无刻都在一起”
“要做到隨时隨地能考虑对方的下一个动作”
小春一边回答,一边对著新渡米拋出媚眼,说到隨时隨地时,还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身边人的屁股。
啪的一声闷响后,裕次也是接收到了这奇特的信號,和小春异口同声的大喊起来:
“克服重重困难后,我们的字典里已经没有“败北”两字!”
“这就是我们一心同体的少女队修炼!”
“是吧,教练?!”
静。
遣责的目光,厌恶的目光,腐女的目光—这些对同志有偏见,没偏见的目光都开始朝著渡边修的身上聚集。
就连一向尊重其他教练的培养方针,不会仗著年龄和资歷的优势而对他们指手画脚的伴老,此时望向渡边修的眼神中,也是充满了不认同。
为了培养网球默契,而选择將自己的学生改造成同志?
这做出的牺牲是否有点太大了?
“根本不对!”
渡边修帽子一歪,被嚇的连牙籤都咬断了的他赶紧闢谣。
“我教的明明是搞笑网球!而且只是让你们在生活小事注重对默契的培养!不是要你们整天贴在一起!”
“!!!!”
搞笑组合难以置信的悲鸣响彻赛场。
好说歹说,全场目光终於是收了回去,伴老也將目光放到了场上。
这时的渡边修才终於是扶正了帽子,在地上隨便拽了根草用嘴叼著,心中誹復连连:
谁会教一心同体少女队这种玩意啊?
而且为什么是少女队不是少男队?
在心中吐槽了几句后,回过神来的渡边修也是在心中感嘆:小春和裕次这队组合的搞笑功力越来越厉害了,就连他这个道路开创者一不留神就著了道。
只是。
渡边修看向山吹的半场。
在刚才那场小小的场外骚乱中,山吹那边可是有一个全程都没有將注意注意重心从赛场离开的人啊。
没有出乎渡边修的预料,哪怕是经过之前的闹剧,尚处在和被提醒后处在队友被打伤愤怒中的山吹,几乎是完全无视了搞笑组合在比赛中使用的一切逗乐技巧。
无论是用服装,还是用动作,亦或是上道具,都无法牵动山吹两人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反而是因为將过多的精力都费在了搞笑表演上,使得明明面对的是山吹中学整所学校中最不擅长进攻的两人,还是频频被攻下分数,陷入了劣势。
“game,山吹中学,1-0”
“game,山吹中学,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