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这个视频从哪流出来的?”
“好像是一个富二代的大群里流出来的,不过现在已经都传到网上去了。”
乔星佳掏出手机给秦砚丞打电话。
秦砚丞很快接起,抢先道:“你也看到视频了是吗?”
乔星佳一愣,“你也看到了?”
“嗯。”秦砚丞说:“我已经在地下车库了,你直接下来,在c区这边。”
“好!”
掛了电话,乔星佳直奔地下车库。
与此同时,躺在病床上的江月兰慢慢睁开眼睛。
“阿琴。”
琴阿姨立即迎上来,“我在呢,你感觉怎么样?要喝水吗?”
“我想回家。”
琴阿姨皱眉,“你还病著怎么能回家呢?”
“再有四天就除夕了,我想在家里过年。”
“那也要等沈小姐来了再商量啊!”
“我回去了,她才会回家。”
江月兰撑著床坐起身,看著琴阿姨,眼眶含泪,“阿琴,你们都瞒著我,可我这是癌啊,如果不是早上一个姓周的医生说漏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得的是癌症!”
琴阿姨怔住!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你,你都知道了……”
“你们不该瞒著我,我没有那么脆弱,生了病该治病就治病,你们別这么大惊小怪的。”
“你真的这样想?”琴阿姨打量著江月兰。
“你给星星那孩子打电话,你就说,白血病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会积极配合治疗。但大过年的总该回家过才吉利,所以就这几天,让我回家陪阿紓好好过个年吧。”
江月兰声音很平静,完全没有被癌症打击到的样子。
琴阿姨觉得她说的也有点道理。
大过年的在医院里过,確实不太吉利。
於是,琴阿姨给乔星佳打了电话。
乔星佳听完,和秦砚丞商量后,同意让江月兰先出院回家几天。
主要是为了稳住江月兰的情绪。
……
沈家院子里,针对沈轻紓个人的『围剿』还未结束。
沈彦贏力气大得惊人,摁著沈轻紓一下又一下地往地上砸。
沈轻紓用尽全力抵抗,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几次额头都撞到了地面。
不知何时,额头破了,鲜血顺著她的额角滴落——
看到血的那一瞬,沈轻紓心里一紧!
她可没打算把自己的命交代在这里!
在沈彦贏又打算压著她往下摁的时候,她咬牙,狠狠地推了沈彦贏一把——
沈彦贏被推了个猝不及防,身体往后仰,手中的遗像摔在地上!
砰!
遗像上的表框玻璃碎了!
“哎呀!”
沈老夫人惊呼一声,拐杖在地面敲得飞快:“造孽啊!真是大逆不道啊!孽女啊!阿贏,快把你爸的遗像捡起来啊!”
沈彦贏回过神,急忙把沈明雄的遗像捡起来。
沈老夫人最迷信了,遗像被摔碎,这对於沈老夫人而言,是大忌!
“拿过来,快!”沈老夫人催促道。
沈彦贏走上台阶,把沈明雄的遗像递给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心疼地抚摸著儿子的照片,老泪纵横:“大师算得不错,这个孽女就是我们沈家的克星!阿贏,这个孽女一天不死!我们沈家一天不得安寧!”
闻言,沈彦贏眉心皱了下,“奶奶,你的意思是……”
沈老夫人看著缓缓站起身,额头还留著鲜血的沈轻紓,眼里露出凶光,“让人把后院那只藏獒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