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砍柴的时候,两只猫熊就帮忙把柴木捡起来,像堆积木一样堆在一起,顺便用嘴咬著草绳,爬上爬下,结结实实地把柴木捆了起来。
猫熊干事麻利,他砍完了柴,正好也捆好了。
把柴火放在原地后,他就去最近的一条溪流打水,了不到半个时辰,他已將水缸灌满,木柴堆放在了墙角。
而后,他去书房拿出银钱来,打算出门去买床上用品。
但才走出书房的门,就看到守勇委屈巴巴地找到了庄行。
它在庄行面前,抱住了庄行的腿,一副楚楚可怜求安慰的表情。
庄行把小家伙抱起来,问道:“怎么了?”
“疼..”守勇说。
“疼?哪里受伤了么?”庄行关心道,抚摸守勇的头。
“摸的疼..:”守勇委屈道。
好吧,小家伙这么一说,庄行明白了。
看来女侠头一次爽擼猫熊,有点没控制住力度,半个时辰也有一个小时六十分钟了,估摸著小猫熊被女侠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守勇定然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如此凶残,简直如狼似虎,往日里它只需要卖个几分钟萌,周围的姐姐哥哥就会乐呵呵地放它走了,竟然有人能一个小时不间断地对它上下其手。
如果把手法比作按摩,那么庄行的手法就是技巧嫻熟的按摩大师,外面的哥哥姐姐,虽然按摩不到关键穴位,但他们不用力也不纠缠,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而燕槐安,就好像是只会大力出奇蹟要把你的两腿成一字马的狠人,再这么摸下去,守勇感觉自己毛都被摸禿了,这才不得不来找庄行安抚受伤的心灵和幼小的身体。
庄行抱著守勇来到堂屋,丟失了守勇的燕槐安,似乎將目標盯上了另外一只猫熊,她的眼神像是狩猎的飞鹰,趴在那里的老二忽然打个一个激灵,耳朵竖起来,左顾右盼。
庄行见状,心说让女侠一直擼猫熊也不太好,也得考虑猫熊的感受。
正好出去买被褥,让女侠亲自选一套好了。
“燕姐姐。”庄行喊道,“这天凉了,夜里没有床褥怕是容易惹上风寒,姐姐和我一起去挑一套合適的床褥吧。”
燕槐安有点可惜地收回了视线,答应道:“嗯。”
那边弓著身的老二,挠了挠头,似乎把刚才的危险感知当做了错觉,又趴下去,眼睛舒舒服服眯了起来。
庄行领著燕槐安出门,倒不必下山去了,观內就有裁缝,早在今年年初,他已经为自己置换了一床被,就是找裁缝婆婆做的。
弟子若是长了年岁,想要换一身大点的道衣,都可以到裁缝铺去置换。
至於米麵,去饭堂那边找后厨师傅买一些就好了,大多数的基础生活用品,
都能在玄清观內买的著。
两人直往裁缝铺走,走了没多久,他看到女侠忽悠地盯著某处看。
庄行顺著女侠的目光看过去,在那堵旧石墙上,看到一条有著黑色圆环的大毛尾巴在摇晃,那尾巴旁有一只慵懒的狸猫躺著晒太阳,尾巴主人叼著一条小鱼乾,送到了狸猫的旁边,狸猫將小鱼乾叼起来两三口咽了下去,竟也帮那送来小鱼乾的傢伙舔了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