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眼晴一亮，他现在一点都没有蝙蝠侠的气质，在方元看来就只是个想儿子的老父亲。

小蝌蚪找妈妈，托马斯找儿子。

“但是布鲁斯在哪？”托马斯又皱起眉头，他提议道，“我们去哥谭？”

“不用。”方元估算了一下位置，抬手用悬戒打开了道火传送门，“如果布鲁斯·韦恩也回来了的话，他肯定会去那里！”

堪萨斯州。

“这个世界布鲁斯·韦恩出生於1973年，而你是1981年死的。”方元带著托马斯走在公路上，顺便介绍著世界的情况。

“跟我世界一样。”托马斯有点高兴。

没错，他高兴的点在於，死的是自己。

“在堪萨斯州斯莫威尔，有一个小农场主叫乔纳森·肯特，他有个儿子，克拉克·肯特。”方元继续说。

托马斯立刻想到了一个晦气的东西：“超人？”

方元点点头。

“我查看过资料上的照片，克拉克的长相和我们见过的超人一模一样，所以大概率经歷也差不多。”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布鲁斯如果也有未来记忆，就绝对会来这里。”方元非常篤定。

“为什么？”托马斯问道。

方元找了许久，才找到和记忆中画面相匹配的立交桥：“因为克拉克·肯特的父亲，就死在那里！”

或许是世界惯性的原因，他们降临的时候正好是剧情节点，远方一阵颶风正猛烈地朝这边袭来。

公路上的车子已经堵住了，眾多民眾纷纷跑下车子，朝不远处的立交桥躲去，这里面也包括了肯特一家三口。

克拉克拉著母亲玛莎·肯特向前跑，他的父亲乔纳森·肯特抱著一个救出来的小女孩落在后面。

“等等，汉克还在车里！”玛莎突然停下来喊道。

汉克是他们家养的宠物犬，也被他们视为家庭的一份子。

克拉克立刻朝汽车的方向跑去，但是乔纳森拦住了他。

“让我去，带你妈妈去立交桥下面！”

他把手上的小女孩递给克拉克，然后果断地转身向车里跑去。

“那个就是超人？”托马斯眉头一皱，“怎么有点———傻乎乎的？”

“他父亲就是这样死的？为什么他不自己去救狗？”托马斯很不解。

“不管有没有超能力，在父亲眼中儿子始终都是孩子嘛。”方元解释道。

“不让他去他就真不去了？眼睁睁看著父亲死？”托马斯不能理解，表示大受震撼。

其实方元也很不能理解这段剧情，虽说剧情想表达的是老乔觉得世界还没做好接受超人的准备，毅然决然牺牲自己保护克拉克不暴露身份。

但先不说谁去救狗的事情，剧情中乔纳森救狗到死亡足足有一分钟，就算克拉克和老乔的画面同时进行，也至少有三十多秒的时间。

而克拉克和汽车的距离，还不到一百米，甚至不足五十米。

別说他有超能力，就算是个正常人，在看到父亲有危险的时候跑过去，都足够背上父亲跑个来回的了··

而克拉克愣是全程站著不动，光在那里看著，还拦著想去救人的母亲。

也难怪托马斯说他傻了。

当然，方元估计大概率是乔纳森平时的教育，让经验不足的克拉克犹豫了，

最后乔纳森的举手阻止克拉克来救的神之一手则是绝杀。

不过克拉克不知道怎么做，但其他人並不会。

方元和托马斯吐槽的时候就往乔纳森的位置衝过去了，不过有一道黑影比他们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