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杰森·托德语气非常坚定，他把枪重新对准了小丑：“要不你把解药给我，要不我们今天都死在这！”

小丑嘴角扯了扯，他知道红头罩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

哪怕拼著性命不要，也不能让他小丑好过。

“你明明是来救人的，真是无趣。”

小丑嘆了口气，然后脸上继续浮现出笑容：“既然现在陷入了僵持，那不如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说完他没等红头罩两人的反应，就自顾自地讲起来：“从前有个孤儿，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喜欢在大晚上穿紧身服的变態，然后被变態带回了家里，从此成为了变態马戏团中的演员。”

小杰森马上反应过来，小丑说的就是他或者说，是红头罩。

“等过了几年，小演员长成大演员了，就跟你现在差不多”小丑摇头晃脑的说，“噢不对，比你现在还大一两岁。”

“我好心帮忙，给大演员找到了亲生母亲，你还不知道吧杰森，你其实是被亲生母亲给拋弃了的。”小丑哈哈笑著说出这个秘密，然后欣赏起杰森脸上的震惊。

小杰森果然非常惊讶，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冒出来了一个亲生母亲。

他转头看向红头罩，发现红头罩紧皱眉头一言不发，立刻意识到小丑没有乱说了。

小丑耸了耸肩：“但老实说，你的亲生母亲还不如养父母呢。”

小杰森嘴角微扯，他想起了自己那死因是火併的爸和吸毒的妈，想像不到自己的亲妈是得烂成什么样，才能得到这种评价。

“很荒唐是不是？”小丑突然对小杰森问道。

他当然不是好心宽慰，而是准备插下更锋利的刀子。

“但就是这样的亲妈，他不顾蝙蝠侠的百般劝阻，拼死拼活都要单独去找，然后-嘿嘿，就被我抓住了哈哈哈！”

“噢对了。”小丑的笑容无比灿烂，“你亲生母亲也是帮凶哈哈哈！”

小丑手往地上早就准备好的撬棍一指：“她亲眼看著我用撬棍把你打得半死不活，就是那个哈哈哈！”

小杰森满脸呆滯，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这种衝击。

“没错！”

红头罩突然开口了，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杰森的迷茫，他果断抄起撬棍就往地上的小丑身上砸去。

“就是这样！”

红头罩完全没有留手，举起物理学圣剑就开始给小丑松松筋骨。

“！”

“！”

小丑被撬棍打得叫，心里忽然有些后悔。

就不该把这玩意儿放在这！

於是他赶紧在语言上找补回来：“哈，你恼羞成怒了！”

“但是我知道—呵呵呵！”小丑嘴巴上涌出鲜血，但依然倔强地露出笑脸，“你其实是在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听蝙蝠侠的话！”

“你甚至恨自己为什么重生了，因为那时候你可干了不少荒唐事。”

“哈哈哈，你亲生母亲拋弃你、骗了你、眼睁睁看著你死。”

“蝙蝠侠养了你、尽力去救你、事后要不是全世界阻止他差点杀了我。”

“但是你復活之后居然跑去找蝙蝠侠报仇，还拿枪指著蝙蝠侠，逼他违背自己信条杀人哈哈哈！”小丑哈哈大笑著，仿佛身上都不痛了。

同样听到这些话的还有隱藏起来的方元和布鲁斯两人。

方元眼珠子一转，替红头罩说了句公道话：“喷喷喷，小丑这话就有失偏颇了。”

“毕竟某屑蝙蝠在亲儿子死后，还拉著杰森·托德来到这故地重游，强迫他撕开心底伤口来回忆死亡经过呢。”

布鲁斯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差点就按上蝙蝠战机的自爆按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