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社长,我真的啥也没有干吶,你……”
正在他忙不跌的叫著屈时,就听到赵威已经不耐烦的打断,然后又点了一个女人的名。
“杨奶奶,有人说你家的孩子就喜欢钻那个水田,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杨奶奶爱惊不小,没有想到,有人会一来就干得这般生猛。
“社长,这可真的冤枉死我了,就是打死我,我也绝对不会砸饭碗子的!”
正当眾人譁然时,稻田方向突然传来惊呼。
赵威心中一紧,抄起猎枪就往那边跑。只见稻田边缘的遮荫棚燃起熊熊大火,火苗借著风势疯狂吞噬著棚顶。
顏专家抱著几捆稻苗从浓烟中衝出来,头髮被烧得捲曲:“是油!有人往棚顶泼了桐油!”
赵威望著冲天的火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转头对身旁的民兵队长二小道:“把村里所有的民兵都叫来问话!再派人守住村口,不许任何人进出!”
赵威盯著燃烧的遮荫棚,突然注意到灰烬中有个金属物件在火光中泛著冷光。
他用枪管挑起那东西——是一个少见的色子。
用铁打磨出来的,还被盘得光洁发亮,可见有多喜欢。
只是,此时这个色子边缘处,竟然还沾著新鲜的桐油。
“我想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了。”
呵呵,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赵威將铁色子揣进兜里,声音冷得像冰。
二小刚准备询问,顏专家突然拽住赵威的胳膊:“赵社长,我在火场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除了桐油,还有种草药的味道,像是……”
正当赵威准备追问细节时,一个村民慌慌张张跑来:“社长,大事不好了,我们的人,被人打啦!”
赵威心中一沉,立刻跟著报案人赶到向阳公社处。
此时,已经有好几个年轻人,正歪歪倒倒地倚在一个角落里,浑身都是伤。
有的甚至还在渗血。
赵威大吃一惊。
“这是谁打的?你们可是惹上了別人,让人不高兴了?”
其中一个年轻人苦笑道:“哪里是我们惹上了別人,是那些人在发酒痌。”
“我们也是拿他们没办法的,他们来得太快了,一个照面,我们就被干得节节败退,唉……”
话刚说完,远处的山林中传来一声悠长的號角,与採药队出发时听到的如出一辙。
此刻的赵威並不知道,在山林深处,採药队伍正陷入绝境。
他们和一群人正面遭遇上了,双方几乎是一个照面就打了起来。
场面可比向阳公社里的这几个年轻人的残暴多了,几乎是上去就是狠追猛杀,要把人弄死。
还好,林清和从来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会一些拳脚功夫,这些人不过是依靠人多势眾,又打了別人一个措手不及,这才看起来有猛虎下山的势头。
放在林清和的眼里,他们一个个都有病,还是那种病得不清的。
为了病人的身体著想,他不得不取出银针,对著这些人就开始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