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1.哈哈哈理事长的身体真是让我high到极点啦!(除夕啦)
洛斯里克学院里的学生们各个都是人才,可不是一句“这是魔术戏法”就能骗过去的人。
所以在反应过来之后,大家立刻就把理事长给围住了!
“理事长!刚刚那是什么魔法?”
“竟然能让高塔凭空消失!难道说是某种障眼法吗?”
有心的学生立刻跑到了原先高塔的方向开始测试,也马上就证明了:高塔的確已经消失了,看不见也摸不到,绝非是什么视线上的把戏。
这下学生们就更加好奇了!
不得不承认:大家平时对理事长的懒散和淘气,声音有点儿大了一一原来理事长是真的有这种能力的!
理事长则是十分享受这种被崇拜的感觉。
“哼哼~这个问题的答案等到下学期你们就知道了。下学期理事长打算在普通的泰拉魔法课程之外,再加一些比较偏僻的课程一一专门给那些『天赋点歪了的”学生们提供一个方向~”
“其中就有理事长刚刚用的魔法哦~虽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能力用出来就是了~要不然我为什么是理事长呢?”
说著,很是得意的挺起了胸脯。
更正前言,果然理事长看起来很——...雌小鬼啊。
“总之大家先把刚刚搬运下来的文件全部给送到临时的安置点,明天施工队就会来这里为『上一任勇者大人』建立新的纪念碑。”
“嗯—.乾脆周围再扩建一个园吧。”
学院【茶会】里的成员们坐不住了:理事长是没有亲自参与学院事务,不知道柴米油盐多少钱啊!原本洛斯里克学院就没有太多“盈利”的地方,基本都是靠著泰拉王国的財政支持。
而学院里的各种福利本来就是一笔开销,现在理事长又自顾自的加这加那儿预算肯定已经超標啦!
幸好:这样的话语用不著他们【茶会】来开口了一一伴隨著理事长身后学生们的人群散开,【茶会】成员们也算是鬆了口气。
勇者大人来了一一如果是东之勇者的话,肯定能说服理事长不要那么隨心所欲的。
果然!
“莲茵理事长,能请您不要狮子大开口,给洛斯里克学院增添不必要的財政预算吗?”
顶著眾人的注视,亚兹来到了理事长身后。
用“时间魔法”进行回溯,直接把学院的双子塔给“抹消了”这种行为也就罢了,给曾经的勇者新建纪念碑的同时,还要在旁边大兴土木他觉得理事长也是真的飘了一一要不要再整个空中园?
“建立纪念碑的预算已经由泰拉王室给了,请您別再额外索要其他了。”
结果换来的却是理事长的阴阳怪气。
“唉~真令人伤心啊~明明之前还是我们洛斯里克学院的学生,现在毕业了,
娶了泰拉王国的王女,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亚兹顿时觉得他脑瓜子都在喻喻响血压上来了。
不过没辙:谁让现在这样的生活,是他自己选的呢?
亚兹揉了揉额头。
在緹亚与梅洛的帮助下,將理事长从时间回溯里给找回来之后,亚兹可就马不停蹄的带著理事长为了最大限度的避免被另一个莲茵“规则杀”,而进行了改变。
改变的方式就如同亚兹所说的那样:从源头改变一一將他作为东之勇者寻找到的第一件遗世之物,由赫伦变成现在的理事长。
如此一来就能用相同的歷史將过去覆盖一一看似一样,实则大有不同:这一次在歷史里与他相遇的是理事长而並非那个恨他一个洞的莲茵。
虽然这么做的代价,是他在“没有梅洛的世界里”所得到的的一切都彻底的消失,更是不为他人所知,但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亚兹所收穫的结果-却已经足够算得上等价交换。
“莲茵”並没有找来,也没有改变什么歷史,应该是按照亚兹所想:消失在了被“覆盖”的歷史里。
而在他与理事长修补好的歷史中,洛斯里克学院也没有什么“理事长”,联盟阵线也不存在“大祭司”,有的只是在学院那儿贏立著的“东之勇者的纪念碑”。
其余的部分,更是已经渐渐回到了正轨,与亚兹记忆里的状况並无不同。
唯一的区別可能就是这一次理事长从一开始就成为了他的遗世之物。
理论上两人有著主从关係,不过·
实际操作下来,眼前的一幕已经足够说明。
“理事长,接下来就交给【茶会】去处理施工的问题好了,请您不要给学院的工作添乱,先和我来。”
支走理事长,直到远离了学生们之后,亚兹这才交代了他此番来到洛斯里克学院的目的。
“王女们今天在试婚纱呢,邀请我过去看看。”
理事长对他的態度,可根本没有一点儿像是在“对待主人”时会有的態度呢。
“嘿~亚兹同学,你也终於走到这一幕了么?”
“步入婚姻的坟墓,变成无趣的男人~”
听的亚兹只觉得他的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的疼。
“理事长—这种言论是谁和你说的?”
泰拉王国可没有什么“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这般说法吧?
结果理事长只是耸耸肩:“曾经的勇者和我说的哦~她一辈子都是一个人度过的。”
从头至尾都在坚持著“我是穿越者”的身份,对此亚兹也只能说:牛哗。
反正他是做不到玩弄人家女孩子的感情,而不给人家一个名分。
“我的状况和那位勇者是不一样的,理事长。”
亚兹解释道:“既然我们已经改变了“歷史”,接下来也不会遇到另一个您的追杀,我总不能一直当渣男吧?”
最主要的是与两位泰拉王女的婚礼之后·..还有別人,
比如那眼巴巴等著的龙族公主繆蕾丝,最近高等精灵的莉亚丝长老也是对他有所要求—·
有一说一:亚兹觉得他现在不像是东之勇者,反倒更像是个去配种的。
这么说著的亚兹並没有注意到:跟在他身后的莲茵在听到了他对当前和平生活的想法后,轻声传来的嘟。